下次？没下次
。罗望舒把湿毛巾搭
门半掩着，里头是梁夕云和刚离开不久
周焰。
他听到周焰声音，压得很低，听不出情绪。
“你冷静
下再说话，现在这样，
听不清你说什
。”
多体谅，多无情。
梁夕云抽抽搭搭：“你别躲着，你这样……受不，你，你跟说说话……”
些，这才发现周焰也戴着无线耳机，刚才是他没看清，那两句话像对空气说。周焰旁边人比他反应更快，在他肩膀敲两下示意他看罗望舒，周焰这才拔掉耳机看向他。
“罗先生？”
罗望舒盯着他看。不同于那天刻板形象，现在周焰要鲜活多，汗水被灯光照，亮晶晶。说不上生什气，其实也没多大事，又不怪他，但心里就突然觉得没劲。
“没什。”罗望舒伸出手，指指他前面，“耳机。”
“你？”周焰明白过来，他把位置让出来，“换个地方。”
周焰说：“没什可说，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你越线。”
罗望舒不愿停下脚步，那样显得他太刻意。他已经走过休息室门，后面声音渐渐听不见。手指在终端上滑，音量瞬间塞满两耳，但塞不满他脑子。他脑子里已经补全个渣攻贱受故事。
心想，渣男。
后半场罗望舒再没见过周焰，他个人无聊地做些基本体能训练。后来有Beta凑过来，说他动作不标准，给他指导几套，直陪着他拉伸完毕。罗望舒全程没什意思，话也不多，到最后离开时才对那个Beta笑笑，道谢走人。那个Beta终端才刚掏出来，看是想加他联系方式，听他要走，又有点仓促地收回去。
“那下次再见。”走得时候还留个暗示活话。
罗望舒执拗伸着手，他掌心平摊，手心纹路很淡：“耳机。”
眼见周焰伸手去够，旁边人刚好运动完离开，周焰直接补上去，占罗望舒隔壁位置。罗望舒说不上什心情，两个人气氛好像有点尴尬。名片事，上次周焰没当面戳破，只是提醒他，大概没想到这才几天又见面。罗望舒也没想到。他耿直地看着前方，落日被潮汐给淹下去，玻璃上倒映着他影子。
气氛还没解冻，有人过来找周焰，指着休息室方向压低声说两句什，罗望舒就见周焰放慢速度跑，越来越慢，最后快走两分钟，起身离开。
罗望舒深呼口气，依旧目不斜视地跑着，完全忘记自己有氧时间已经过。
十五分钟过去，周焰没有回来，罗望舒也终于有点累。起身去洗手间，路过休息室时，他听到里头传来隐隐约约哭声。就要经过时，他听到里那哭声里夹杂另道声音。他放缓脚步经过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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