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周焰没再多话，他看上去已经比之前态度温和许多。罗望舒揉着脑袋叫助理名字，要他帮忙倒杯咖啡，刚出口才想起助理已经被遣走。
刚要动身，周焰比他更早站起来：“
来吧。”
罗望舒不跟他客气，懒散地窝在沙发上，他锁上门，从怀里掏出
根电子烟，夹在指间抽起来。是淡淡
茶香味，内含非常微小比例雄烯酮，能起到安抚放松神经，但不会引起性反应作用。
他边抽电子烟边肆意欣赏周焰背影，顿时觉得这雄烯酮比往日浓烈
几分。
柜子上好几盒大理石罐，装着不同咖啡豆，平时罗望舒要垫踏板取，周焰稍抬手就够到。就见他连续开三罐闻，选款做手冲。
要管理？性别控制又不是把小孩掐死在襁褓里，32%国民根本生不出Omega和Alpha。何况Beta比例大本就是物竞天择，人类历史上就没有Beta比例低于35%时候！看那帮孙子，就他妈恨不得全世界都是Alpha和Omega。到时候社会紊乱，国民运营困难，全人类只知道没日没夜交配和打仗他们就满意！”
罗望舒人前总是很能忍，人后就是伶牙俐齿，他这回也是难得脾气大。
助理满脸复杂，想开口又不敢打断，直到罗望舒推开门看到办公室里坐着周焰，助理才尴尬地在身后解释。
“刚才你在开会，周先生找你，就先把他领到办公室等着。”
罗望舒立刻转头，挡住周焰视线：“你怎
不早说？”
端到他面前时香气四溢，罗望舒接过抿口，黄金曼特宁，周焰竟然次就选中他最喜欢款。
周焰起身去烧第二壶，罗望舒在他身后缓缓放下杯子。
周焰背对着他，冷不丁被人从身后抚摸他脊背。他停下手上东西，但没有回头，声音再次冷下来：“罗先生。”
罗望舒声音很氤氲：“罗望舒，罗家二公子，什你都叫过，这时候再叫罗先生，叫给谁听呢？”
周焰转过身，捉住罗望舒胡作非为手，看进那双似笑非笑眼睛：“你是不是对有什
“刚想说，你就……”
罗望舒捏把鼻梁，冲助理摆摆手，示意她先下去。打开门，罗望舒故意不去看周焰，径直脱掉外套坐到沙发上。他情绪本就不高，上次周焰气也还没消，这会儿拿不出什热情来。
刚才他说话太放肆，仗着以为这里面没人，现在他只希望周焰当做没听到他那番发言。
周焰偏偏不装聪明人：“43%Beta比例是十年前计划过最标准数据，战争情况没办法通过人口来左右，是决策有问题。”
罗望舒心道，那总不能是能力问题。他深呼吸，摆摆手，表示不愿再谈论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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