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
目光中，罗望舒想起却是另
件事：“你没有走。”
“嗯，你说让
等你。”
“幸亏你没走。”
话已经问过三遍，罗望舒没给出答案，周焰就知道
他意思。他什
也不能说，下安静下来，用力地抚摸下他汗湿头发。
这下让罗望舒瞬间克制不住，压抑情感近乎爆发。他像个干涸旅人，渴求地看向周焰眼睛。接着目光下移，近乎贪婪地留在那双形状好看唇上。
信息素而已。
比起劫后余生，他此刻更多是种无力绝望，这是他以前从未有过感受。
“回答。”
周焰话问到第三遍，罗望舒才睁眼看他。厉瞻江这三个字就在嘴边，但罗望舒却闭口。
周焰是厉瞻江学生，他始终记得这点。如有说周焰有任何理由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绝对与厉瞻江脱不开关系。将自己与厉瞻江放到周焰心里这把秤上过遍，罗望舒还没那个勇气。
“你能不能……吻下？”
感觉到周焰气息逼近，他浑身紧张起来，心跳过载，手脚发软，竟丝毫不输刚才状态。
那双唇在离他很近地方停下，最终还是离开他。
罗望舒表情，就像快要哭出来。
“会尽所能帮你。”周焰用力擦掉他鬓角汗，声音比刚才更压抑，“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这件事尚有蹊跷，就连他自己也还没搞清楚不说，周焰怎选都不对。如果为他，周焰得罪厉瞻江，那无疑是自毁前途，罗望舒不愿看到；相反，如果周焰想要袒护厉瞻江，而让他偃旗息鼓，那自己也是心碎。
再怎选，答案都不能如意，所以他不让周焰做选择。
“望舒。”
罗望舒猛地震，抬起眼用近乎贪婪目光，描摹着黑暗中周焰轮廓。他认得出这是在周焰车里，也就着微弱光，看到他瞳仁里自己狼狈模样。这是他第次叫他名字，也是第次流露出拒绝之外感情。
“你可以信任，告诉，刚才发生什？”周焰低声问。他深色眼睛像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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