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家里荒唐无度,两耳不闻窗外事,自然就不知外面流言风生水起。
因为罗靳星当天晚上那通电话,不少人都知道罗二这次发情来势汹汹,并且还跑出家去。虽说时候罗靳星说罗二已经回家,但谁又知道呢?罗奠山强行返回母星事众人也都听说,由此看来,罗望舒这次发情确实很严重。
多少Alpha闻言后蠢蠢欲动,这两天连夜里出门频率都增大,妄想着说不定就能跟罗二公子来次偶遇。当然他们谁都没捞到。
罗望舒花名在外,这些年不少追求者,Alpha们光是听到这个消息,心里那点蠢蠢欲动征服欲就控制不住。罗望舒几天没露面,这代表着他确正在度过发情期,只是究竟在哪个Alpha床上,这就不得而知。Alpha们热衷于这等话题,边酸溜溜地猜测,边可叹可恨自己没能成为罗二公子入幕之宾。
“谁能标记罗二,让他低下他高贵头颅,那就是替所有Alpha们标记他。”
更黑。
想说什,又记起刚才唐医师嘱咐,要照顾罗望舒情绪,只好作罢。
于是罗奠山和周焰初次会面,即使有千言万语要跟二人说,最后也只是来去匆匆。
送走父亲,并且确认自己身体无虞,罗望舒显然高兴起来。
“你刚才紧张吗?”罗望舒问他。
这些闲话自然也传到性别调衡部耳朵里,他们又气又笑同时,惊奇地发现件事——
从未缺勤周焰,也在流言飞起那天请假,并且至今没回。
“有点。”周焰笑说,轻轻摸着他脖子,“更担心你身体。”
罗望舒把脑袋埋到周焰胸口,闷闷地说:“跟你样,这七年发情期疤,好像在今天都痊愈。”
彻底没旁人干扰,两人双双请假,在方寸天地间不知日月天长,过得十分荒唐。
第七天时,身上信息素终于淡,发情热也不再有。
罗望舒在床上躺两天,凌晨时分,天光伴随雾气照进屋里时,他觉得自己像是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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