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那个人真死在个冬天,像他自己说,没能撑过年。他死去那天,接替他工作另外个人找到,带去上帝之眼。就是那时候真正进入上帝之眼。”周焰说到这里,轻轻向罗望舒望去眼,像体察也像安慰,“也是那年离开学校,是个阶段结束期。”
“你接受催眠也是从那个时候起?”罗望舒问。
见罗奠山露出不解表情,罗望舒简单地三言两语,把自己在雪龙港所见所闻都告诉罗奠
客厅里光线已经昏暗,屋子里已经比刚才温暖许多,温热气流却让人不寒而栗,房间里很安静。
“他说是真吗?们信息素被记录在档,可以被调查匹配度?”罗望舒压住内心惊涛骇浪,转头看向罗奠山。
罗奠山表情很凝重:“没有听说过,但如果有人在做这种事,母星z.府不可能不知道。”
周焰点头:“母星z.府确知道……而这也是为什会进入研究所。”
罗望舒站起身:“是研究所?”
来太过天方夜谭。
年轻人微微低头,对周焰说,有很多糟糕事正在发生,糟糕到们信息素可以被人查阅,匹配,而们无从拒绝。
他点点桌上文件夹:这就是个人生。
周焰几乎是逃走。
他开始调查这切,但以他当时能力和年纪,离年轻人说切都太遥远,几乎无所获。他也偷偷去看过亚父,但从没有靠近过他。
周焰只点下头,没说更多。
“如果你说是真。”罗奠山说,“为什当时不直接去问你亚父?”
“很难向您解释当时心境,罗先生。家庭刚分裂两年,心态变化复杂。认为这件事中受伤最深是和父亲,所以无法开口问亚父是否也离开得有苦衷。并且当时,既不确定当时听到就定是真相,也不确定亚父是否知道这件事,所能做,就是追查下去。也许到头来竹篮打水场空,但这确是当时做选择。”
罗奠山点点头:“能理解。”
房间里很暖和,但罗望舒站在周焰身边,却感到身体点点冷下去。在理智上,他有很多不可置信,但情感上他却相信周焰说每个字。
三个月后,年轻人再次出现在周焰面前,问他这次,想好要不要真相吗?
周焰说,给个相信你理由。
年轻人犹豫下,摘掉总是戴着围巾,露出爬满伤疤后颈。
他淡淡对周焰说,他同样是当年被人强行匹配受害者,他本身有爱他alpha,甚至也有孩子,可被信息素匹配度更高alpha给覆盖标记。
他说他就要死,因为他亲手摧毁自己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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