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南辕北辙!”陈慧道,“综上所述,不干。”
她又次把门关上,而这回,阿大没再敲门。
转头见小笤正呆呆地看着自己,陈慧把布巾往她手上丢,见她手忙脚乱地接住,笑道:“来,帮擦下头发,擦干们就睡觉。”
小笤连忙应是。
陈慧
阿大果然还等在那儿,听到开门声,他看过来,却只看到陈慧只眼睛,愣愣才说:“陈姑娘?”
陈慧道:“是。有什事吗?”
阿大脸为难:“陈姑娘,公公平日里洗漱都不经小们手,如今他伤手不方便,不知姑娘能不……”
他话没说完,陈慧便砰声关上房门。
阿大愣好会儿才不停敲门:“陈姑娘,陈姑娘,您开开门听小说啊,陈姑娘!陈姑娘!”
没先前那疼,她感觉他咬得不如之前那重,虽然也有点点痛,但也不是那不能忍受。
清理完,陈慧跟李有得说声,便站起来包扎好,又低声说道:“公公,伤处要保持干燥,不要碰水,也不要用力,免得伤口裂开。”
“嗯。”李有得依然如同上午般满头汗,没什力气地应声。
“公公您早些歇着吧,慧娘回。”陈慧看看李有得脸色,到底没说什多余话。
菊院里主屋和厢房各带间浴室,不算大,但对陈慧来说已经足够。如今天气热起来,每日不洗澡她可受不。穿到大富大贵之家好处这便体现出来,洗澡随便洗,不怕浪费热水和柴火。
在阿大不放弃努力之下,被烦得不行陈慧终于又次将房门打开条缝,她看着阿大斩钉截铁地说:“不能。”
阿大愣愣才明白她这是回答他先前请求,他心里叹,这事就应该让阿二来说啊,阿二近几日帮陈姑娘不少,想必跟她更好说话点。可如今他来都来,自然只能硬着头皮上。
“陈姑娘,您就行行好,去帮帮公公吧……”阿大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陈慧道:“第,公公自己都没说什,你这是操得哪门子心啊?第二,公公不肯让你们经手,难道就会让经手吗?觉得你让上,简直是拿石头砸人嫌太轻,却挑块更小砸。”
“啊?”
陈慧洗澡时发觉自己左肩上只有个很浅牙印,估摸着明日便会消,轻轻摸两下,不太疼。而她右肩上牙印很深,她也不敢摸,怕是要好几天才能消。
等陈慧换好寝衣出来,小笤小声道:“姑娘,阿大哥哥找您呢。”
“阿大?什事?”陈慧擦着头发,漫不经心地问。
小笤道:“是跟公公有关事,阿大哥哥没说。”
陈慧把外衣披,布巾往头上缠,便走到门口,将门打开条缝看向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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