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有是有人……”黄仁厚道。
“他是某个人友人,而那人跟公公不对付,你就这与他结交,也不怕他从你这儿得什对公公不利东西?”陈慧道。
黄仁厚脸惶恐:“干娘,儿子发誓,绝不会做任何对干爹不利事,更不会让人从儿子这儿得到对干爹不利东西!”
陈慧眉头皱皱:“那你便离那姓魏远点。”
“这个……这个……”黄仁厚吞吞吐吐,却不肯直接答应下来。
跪下结结实实给陈慧磕三个头,口中道:“祝干娘安!前些日子听闻干娘随着干爹道去边疆,儿子十分担心,生怕干娘磕着碰着,好在干娘吉人自有天相,化险为夷,安然归来,儿子真是松口气啊!干娘愿意陪着干爹去那危险地方,可见干娘对干爹深情,干爹今后能有干娘相伴,实在是上辈子修来福分啊!”
陈慧:“……”她还什话都没说,这人居然把什都说?
她突然有些明白过来,为什李有得明知道此人曾经调戏过自己,还认他当干儿子。男儿膝下有黄金在他这儿根本是不存在,他就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小人,奉承话筐筐,也难怪能哄得李有得高兴,别说李有得,连她都觉得此人顺眼起来。
陈慧如今也不介意有个比自己大那多岁干儿子,她端着架子,笑道:“黄仁厚,比你还小上那多岁,你张口闭口叫干娘,也叫得出口?”
黄仁厚没有因为陈慧问题有丝毫尴尬,他依然趴在地上,谄笑道:“干娘是干爹人,是干爹亲自让儿子认干娘,儿子怎会有丁点勉强呢?高兴还来不及呢!别人想要,还没有儿子这样美丽年轻干娘呢!”
陈慧冷哼:“口口声声叫干娘,却连这点小事都不听,呵,想来公公对当日你们这群人调戏之事知道得不大清楚,该再仔细跟他说说。”
黄仁厚苦着脸忙道:“是是是,干娘说,儿子可不敢有任何违背之意!儿子今后
陈慧身子微微后仰,望着黄仁厚笑道:“那公公可知道他有个会对自己干娘生出非分之想干儿子?”
黄仁厚面色变,忙道:“干娘,这可不能乱说,儿子哪儿敢对干娘有任何非分之想啊,那可是大不孝!”
“哦?那日你领着群人来调戏,也是乱说不成?”陈慧淡淡笑下。
然而这笑却差点把黄仁厚吓出身冷汗来,他慌忙低头道:“干娘,那时是干儿子不懂事,干娘就饶儿子这回吧,您看自从知道您是干娘后,儿子哪还敢对您有任何不敬啊!你让儿子往东,儿子绝不敢往西啊!”
“问你,你们这群人里,可有个姓魏?”陈慧终于问出她这次找黄仁厚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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