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聿严”是件非常严肃事情,他必不能在同时干别活。
“时间到。”表盘转过半个小时,秒钟都没差,聿严立刻收紧手臂把松和搂住,低下头跟他贴着额头蹭来蹭去,急切道,“老婆,亲下老婆。”
松和说话很算话,仰起脸乖乖地给他亲,只手又去揉他后颈,让聿严冒粉红泡泡地主动回吻几下,在他嘴唇上亲出响亮声音。
聿严自己多不要脸都可以,但松和主动亲他,他就会脸红,不太好意思看人,装着板起脸样子。
他抱着松和办公第三天,午后43号辅星上迎来最大面积恒星光照,松和靠在他怀里,两个人两只手交叠着放在松和肚子上,松和已经微微打
松和立刻不忍心再说什,条胳膊搭在他肩上,绕到另边,手指抚摸着他脸颊,看他慢慢靠过来,好会,才贴着松和颈侧说:“老婆。”
松和轻声应道:“怎啦。”
“要老婆。”
“好。”
不过聿严好日子还是没能再维持多久。
松和逐渐意识到,聿严这场……勉强可以称之为极热发情期突发性事件持续时间意外漫长。
在心情平缓、作息稳定生活条件下发作极热发情对他来说本就不正常,因为此前军医直将其解释为聿严在战场上缓解焦虑生理本能选择。
而且过八天,他仍黏着松和,散发出来信息素里也充斥着不安讯号。
从未有过极热发情期相处模式也让松和担心他,这天傍晚,刚吃完饭,两个人在松和小阳台上坐着,松和纵容地给他只手让他亲着玩同时试探地问:“叫医生来看看,好不好?”
聿严垂眼闷声道:“不好。”
他明显已经清醒很多,可以处理中等难度工作,又拖天,副官敲响松和房门,他就不得不像在战场上情况紧急时那样开始应付文件。
原本进出房间送饭人都令他烦躁,更不用说又多个讨人厌副官。
松和被他像个抱枕样搂在怀里,他才勉强愿意去看沓又沓报告。
“专心。”每隔五分钟,松和就要这样提醒他次,把他靠近自己脸摆正,使他视线投向桌面,“听话。”
其实松和也有工作要处理,不过保持专心不仅是他对聿严要求,更是聿严对他全部要求。
说完又怕松和生气,飞快地撩起眼皮看眼松和,狡猾地加句:“好不好?”
简直是个幼稚园小朋友。
“你工作那多,难道要直这样吗?”松和用哄着他语气道,“陪着你,医生检查下下就走。”
聿严盯着他看会,突然低头道:“不要工作,要老婆。”
他情绪显然低点,因为敏感地从松和话里听出要他去见别人和要他离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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