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稍稍转平静。
车上没有伞,雨势还不小,云渺下车后,路跑进长廊。
刚到门口,忽被位老太太,用劲推过把——
云渺没反应过来,下摔坐在地上,脏污和雨水瞬间打湿衣服。
随之而来还有老太太谩骂声,“做警察开这好车,是拿人很多回扣?长得跟妖精似,哪里有点警察样子?”
道熟悉而陌生,蓝色标志映入眼帘。大门敞开着,里面有车位,她轻踩油门,将车子开进去。
眨眼,十二年过去。
她还记得第次来这里时情形……
那天也是坐车,不过坐是警车,满鼻子血腥味。
到市区,陆征就被送去医院,云渺则被带来这里。
云渺正要发作,已经有人从旁边扶起她。
藏青雨伞,罩过头顶,冷雨被阻隔在外面。透明雨珠顺着伞面往下爬,砸在脚边石砖上,发出“滴答滴答”轻响。
来人穿着双漆黑军靴,雨水和泥污飞溅在上去,滚动几下,又回到肮脏地面。
下秒,云渺听到某个熟悉到骨子里声音,在身侧响起。
“老太太,有必要提醒您,根据《刑法》第二百七十七条,以,bao力、威胁方法阻碍国家机关人员依法执行职务,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罚金。
她身上全是血,不断有人问她各种问题,耳朵里像是被人塞出故障喇叭,刺啦作响。
她没有受伤,那些血全是个叫陆征陌生男人。
云渺舒进口气,摁开手边储物格,里面放着她常用来放松数独游戏。
车窗摇下道缝,湿润清冷空气钻进来。
云渺靠在窗边,垂着眼睑,视线扫过行行数字,笔尖滑动,不过半分钟时间,她就把所有空白格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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