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征看了他一眼：“口才不错，下次的案件分析研判你来牵头做。”
刘宇打了下自己的嘴。
蒋明：“你可真行，敢说陆队是野猪的爷爷。”
刘宇：“……”
早在90年代初，N市的城市面积只有现在的五十分之一。
陆征从技术部出来，迎面碰到了值夜班的蒋明。
“陆队。”
陆征：“要出去？”
蒋明把帽子扣在头上，“刚接警，玲珑公园附近，有大量野狗聚集，居民反映它们会扎堆围猎小孩子。”
陆征皱眉：“野狗围猎小孩？”
刘宇刚松了口气，忽然听见陆征说：“城西还有一家，下午继续。”
刘宇：“老大，我们不去查垃圾站的焚烧炉吗？”
“晚上去那边，但是你想现在去也行，晚上我们再去城西。”
“……”敢情这还是照顾了他的心情的？他是不是还得说声谢谢啊？
一天下来，陆征和他跑完了N市所有的焚烧炉，各种臭味都闻了个遍，还是一点线索没找到，情报部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
9.
次日又是一个灿烂的艳阳天。
气温持续回暖，街边的许多花都开了，梅花红、桃花粉、梨花白，空气里弥漫着各种清新的气息。行色匆匆的人们，时不时停下脚步，长长地吸进几口鲜妍的空气。
如果面前对着的不是N市最大的焚化炉，刘宇现在也是能大口呼吸。
那股浓烈尸体燃烧的味，实在让他想吐。
随着地铁、公交等公共交通系统的发
蒋明：“是啊，听起来怪吓人的，我只听过狼吃人，没听过狗吃人的，得赶紧去看看。”
陆征顿了步子：“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刘宇吃完了雪糕出来找陆征，出来正好听到这么一句，连忙说：“我也去。”
蒋明笑：“您二位要是去的话，我就不打电话喊别人了。”
刘宇插着腰：“行啊，别说是狗，就是髭狗、狼、野猪，碰到我们陆队也得喊爷爷。”
何思妍把昨天冻好的梦龙拿了一支给他，“陆队让我拿给你的。”
刘宇撕掉包装纸，举了举手里的雪糕棒：“我也就剩这么点快乐了，妈的，这凶手已经是我做警察以来最痛恨的凶手了，你说他到底把那孩子的骨头藏哪儿去了？”
何思妍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
“咦，老大人呢？”
“上技术部去了，那边还有化验结果没出来。”
火葬场里，按照规定必须要安装探头，陆征现在就面不改色地在那看监控回放。
探头对着炉子，一具具尸体被推进去，火一烧直接坐起来，跟快进放恐怖片似的。
刘宇每看一次，都要双手合十念叨一句：“阿弥陀佛，失敬失敬，祝您安息。”
往前整整看了三天，没有任何异常。
陆征站起来，关掉了页面，拿起椅背的外套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