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务室路上,沈陆扬打起精神,揉着头发,终于想起来他这次是做任务来,尴尬地问:“时老师
“Alpha是下半身思考生物”,这句话点也没说冤枉。
“没有,”沈陆扬深呼吸,喉咙间还有散不去血腥味,他看向谢危邯锁骨,“谢老师你还疼——”
“已经处理好。”谢危邯不在意地隔着衬衫按按,苍白手腕箍圈刺眼红。
他迈开长腿靠近,指腹擦过沈陆扬眼底,眼睛里还有没消退红血丝:“去医务室买瓶眼药水。”
沈陆扬眨眨眼睛,涩涩,还有点儿疼。
他动动手指,才发现他现在正躺在张桌子上,撑着坐起来,瞬间望见倚在窗边男人。
记忆后知后觉地杀个回马枪,沈陆扬瞪大眼睛。
易感期都浪成那个鸟样儿,醒过来之后他居然什细节都记得?
……
他算不算是仗着谢危邯脾气好占人家便宜。
呼吸愈加滚烫,耳鬓厮磨间,酒精和葡萄浓郁香气缠绕着神经,空气里只余粗重喘息声。
多云天气滞闷住外溢渴望,禁锢在小小空间,翻腾、挣扎、汹涌。
魔鬼含蓄地安抚掌心躁动,却对自己欲望视而不见,像是沉溺于奉献。
场看似吃亏交易。
沈陆扬手用力按在谢危邯颈后,那里和血液样,藏匿着最馥郁信息素,向来阳光眸底染上血腥,像天使翅膀上血污,点点渗透。
不过这都不重要,谢老师居然自己处理伤口,他越来越像个拔吊无情渣男!
谢危邯嗓音慵懒缱绻,收回手,玩笑般地妥协:“眼睛是易感期后遗症,没办法帮你,走吧,陪你去。”
确实。
沈陆扬崩溃地自嫌弃。
除这个全帮,还要让人家陪着去医务室,沈陆扬你几世福分认识谢老师。
沈陆扬无地自容,爽完之后,悲伤地承认这个事实——
他是大流氓,专挑谢老师个人非礼那种。
发现他视线,谢危邯抬眸,熨帖黑色衬衣衣领看不出丝痕迹,严密地遮挡住有着暧昧齿痕锁骨。
“哪里不舒服?”他眼神格外柔和,唇角弧度无限包容他刚才冒失,“头晕?”
沈陆扬喉结滚滚,做二十四年处男,简直难以面对第次易感期自己。
失神声音急躁不解:“为……什?”
谢危邯在沈陆扬左眼落下个轻吻,低哑声线刺破混沌思绪,深深刻在脑海里,“你不清醒,不会趁人之危。”
……
树叶沙沙,阳光突破云层桎梏,皮鞋敲击地面声音砸在迷茫神经上,倏然清醒。
沈陆扬猛地抬起头,胸口起伏,脑海里人影憧憧,恍惚间像场少时夏季春梦,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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