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安全感来源,同样可以维持定程度平静。
谢危邯意味深长地弯起唇角,看着笼中跳来跳去鹦鹉:“不存在‘让’,只是靠近些。”
方易简直要被他逼疯,以前是不说,现在终于说,他压根听不懂!
他按着太阳穴,又换种问法:“沈陆扬呢?你怎看他?那小子成天笑得跟朵花儿似,不像坏人,不会允许你伤害他。”
谢危邯忽然将手指伸进笼子里,鹦鹉立刻凑过来,用尖锐喙啄过来。
个反社会人格发现有趣事情,在正常人眼里,恐怕都是“恐怖事情”。
“有些东西变,”谢危邯低头望着鹦鹉黑亮亮眼睛,就算被伤害,依旧没记性地靠过来,蹭他掌心,他轻笑声,冷白肤色折射出近乎透明质感,似人非人,“但是很愉快,很久没这样过。”
方易额角落下滴冷汗,他手指蜷蜷,艰难地问:“你……是不是杀人?”
他从十岁起成为谢危邯观察者,所有同行都视他为翘楚,因为他是S级Alpha观察者。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最失败观察者,他从没成功看穿过这个男人情绪和精神变化。更不要提预警和防范。
陆扬和时凡全都离开。
方易再次关上门,挂上“人不在”牌子,转身杀气腾腾地大步走进病房。
谢危邯早已经从病床上起来,正站在窗边逗弄那只玄凤鹦鹉。
方易站在门口,双手抱胸,神色不定:“您能跟解释解释,那个时老师是怎回事儿?”
谢危邯淡淡地看他眼,苍白手掌按在金色笼顶,玄凤凑近,亲昵地蹭蹭。
指尖被刺破,流出鲜红血。
冷静克制眼眸凝固又扩散,疯狂稍纵即逝,像阵不着边际风,转瞬恢复平和虚伪模样。
“他很特别,”嗓音低沉温柔,像在谁耳边呢喃,“属于。”
虽然有可能
谢危邯没回答他问题,目光微微下滑,落在鹦鹉脚下窄小树枝上:“方易,你以为世界,是错。”
方易被他说后背发凉,没听懂他意思。
他喉结滚滚,像往常样当没听见,趁他还愿意说,问其他问题:“为什让时凡爆发易感期?”
如果是其他患者,这话问奇怪,因为他们不需要理由就可以伤人。
但谢危邯不同,他天生、变态样自控力,让他给自己制定套独立于法律之上规则,他只会在规则内行事。
却被他下弹开。
方易眼睛差点瞪掉:“好好说话!别害鹦鹉!”
谢危邯手掌没动,偏头透过暗色窗帘缝隙,眼神不明地追着窗外落叶。
“发现件有趣事。”
方易走到他几步远地方,站住,拧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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