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窒。
脑后手忽然用力。
沈陆扬被迫低头,直视着谢危邯狭长危险眼睛,方易话忽然闪现在脑海里。
“他就像个完美梦”。
如果可以,沈陆扬想现在给方易打个电话。
湿润温热,安抚着伤口,沈陆扬整个肩膀向上耸去,手掌抵在谢危邯肩膀……喉结被猝不及防地咬住。
沈陆扬整个僵住,张开嘴无措地看着天花板,想喊出声,又怕对方不小心咬破,只溢出点闷哼。
凸起喉结不安地上下滚滚,发出不甚明晰“咕咚”声,在粗重呼吸里几不可闻。
热度终于离开饱受“折磨”喉结锁骨,沈陆扬迟钝地感受到身体异样。
他心虚地悄悄往后挪几寸,努力保持不被发现距离,手指不自觉地抓抓沙发:“谢老师,学会,——”
沈陆扬不记得他是怎说,“想”字脱口而出瞬间,他眼前热,撑起身体,口咬住谢危邯锁骨。
冷硬齿尖和覆着薄薄皮肤骨骼碰撞,最原始兽性在冷硬接触中迸发。
总算在这场“教学”中占据些许上风,沈陆扬松开嘴,想要像谢危邯那样亲亲齿痕,以展示风度,却因为生疏笨拙在半路被抓住后颈。
“知道要怎吻伤口?”性感低哑声音贴着耳朵,语落在耳垂印下个湿润吻。
沈陆扬呼吸猛地急促,头想要往反方向摆动,谢危邯手掌却捧住他脸侧,指尖在耳后轻轻抚摸,和温柔截然相反力度阻拦着他动作。
“梦这真?梦这爽?!方大夫你是不是没梦过。”
思绪像雨后急速奔流溪水,恍然出现,悄
谢危邯恍若未闻,有力手臂穿过他腰间,轻松将他抱起来。
沈陆扬面对着谢危邯坐在他腿上,两条腿被迫分开,空气里热度因这个似上非上位置攀升,嘴唇干燥,喉咙渴着,某种需求亟待满足。
谢危邯靠着沙发靠背,眼底温润随着热度化开,露出里面冰山角,就足以吞噬人心浓烈欲望。
骨节干净手安抚似揉揉沈陆扬脑后蓬松头发。
沈陆扬热眼前发烫,鬼使神差地蹭蹭宽大掌心,让脸侧贴在微凉手心。
刚刚直起来上半身又摔回沙发,沈陆扬不得不用力呼吸。
眼神着魔似看着谢危邯锁骨上泛红痕迹,哑声说:“知道。”
要先亲下,然后再亲下,然后再亲……乱成团浆糊脑袋生怕对方不让,问什都先说“会”。
谢危邯纵容地轻笑,戳破这个显而易见小谎言:“来教你。”
沈陆扬瞳孔紧缩,又缓缓扩散,锁骨被抵住,并不尖锐疼痛在忍受范围内,像点点细小但存在感十足电流,暧昧地爬向脊髓,在大脑迅速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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