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叫他亲爱。
沈陆扬傻呆呆地摸摸脸,更热。
只苍白手覆盖住他,略有些低哑声音昭示着没人可以从刚才那场欢愉里全身而退。
谢危邯拇指按按他嘴唇:“醒
他要被落在肌肤上,忽而残忍忽而温柔吻折磨疯,像个被神抛弃信徒,坚信着对方定会变回温柔样子,剖开自己,赤裸地献祭。
神志在岌岌可危边缘徘徊,他感受到湿滑触感在耳朵上,低哑性感声线湿冷滑腻地钻进耳朵:“要,就不能退回,扬扬。”
他想说不退,但攥住他手忽然松开,转而钻入,用他渴望已久温柔爱抚他不安和躁动,语气也亲昵温和起来:“会给你想要,亲爱,抱着。”
沈陆扬耳边被那三个字侵占,喉结剧烈地滚动,嘴唇微张,吐出灼热失控呼吸。
随着汹涌而来感受,指尖蜷缩,低头埋进他肩膀,没有丝犹豫地紧紧地抱住他。
“要。”
沈陆扬听见自己半点儿犹豫都没有声音,像个被蛊惑傀儡,眼底泛起猩红。
齿尖急切地撕破干净苍白皮肤,留下殷红血迹。
可以尝到很棒血腥味,对方信息素像毒药,更像解药,在舌尖绽放,他贪婪地吮着。
微凉气息散落在脖颈,任由自己堕落在美丽幻境。
喉咙间仅有声音化成不成调呜咽,随着身体颤动而变形。
掺信息素空气像流淌红酒,在肌肤之上流动时,宛如实质,浸润着湿透欲望和难捱挣扎。
小小办公室阻隔成另个沉溺与占有世界,隔着层门板,门外是不时响起脚步声,门内,是酒液和欲望海洋。
粗重喘息渐渐平缓,虚软躯体像充满褶皱湿纸巾,被温柔地抚平,再落下安抚吻,颤栗到麻木神经缓缓回神。
沈陆扬靠在谢危邯怀里,张着嘴小口喘气,眼神里淡红彻底消失,只剩下后颈微微刺痛和唇齿间不甚清晰血腥味,提醒他这切都是真实。
干渴喉咙终于得到滋润,沈陆扬略微抬头。
四目相对,他看见那双稠暗眸子里自己倒影,脸色迷茫,唇上还有尚未干涸血迹,瞳仁慢慢放大,里面倒影变化,唇上热,被含住、吮吸。
个带着血腥味吻,撕咬着嘴唇和舌尖,尖锐痛意让他微微皱眉,又忍不住迎合,渴望藏在最深处暧昧触摸。
湿漉漉水声转移到脸侧、耳垂,力道不算轻地咬下去,沈陆扬呼吸瞬间急促,刚被滋润喉咙又变得干涩,他双手不受控制地想要抓住什,最后被只修长骨感手十指相扣地攥住。
与此同时,颈侧被不轻不重地咬下,他闷哼声,侧着头同样用力地和对方相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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