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却依旧平静,四指并拢地按在沈陆扬腰上,下下时轻时重地按着。
手指修长,养尊处优皮肤也更加柔软,加上指腹薄茧,随着肌肉轮廓按摩时,说不出舒服。
沈陆扬开始还浑身僵硬,很快就被按得放弃挣扎。
脑袋搭在枕头上,身体不自觉地往后蹭蹭,更加贴近对方体温,眼睛也半眯着。
像只晒着太阳被人梳毛大型犬,惬意又享受,全然忘昨天追着飞盘跑到腿软跪不住最后只能坐着凄惨场景。
“再睡会儿吧,”谢危邯动作轻柔地帮他拆开手腕上领带,随手扔在地上,任由它蜷缩成另个疯狂过头证据,掌心按在他额头上,温热但不滚烫,“睡够十个小时才能消化掉信息素,不然会难受。”
说完正面搂住沈陆扬,扶着他躺回床上。
眼神始终是温和,连轻吻他耳朵动作都像对待件宝贵瓷器,在上面留下细密柔软触感。
沈陆扬被这小心地对待,更加害臊,嘴硬地说:“谢老师,真没事儿……”
谢危邯眉梢微挑,对他自信语气感到好笑,垂着眼睫看他:“不疼?”
动还好,动就能把人疼没……
沈陆扬直觉得他是个猛男,现在才理解什叫猛男落泪。
明明昨晚都没那疼,哭成那样部分是累得半是……爽。
啊。
……
等腰差不多好,沈陆扬喉结滚滚,想到刚才话还没有说完。
他哑着嗓子,勉强把到嘴边,十分之不要脸“半个月”延长点儿。
“谢老师,觉得谈恋爱谈几个月就可以,们都这熟,也不需要多解,对不?”
谈完就可以订婚,紧跟着就是结婚成家——和谢危邯结婚成家。
只是想想就让他心尖发烫。
说话间掌心移动,落在指痕斑斑腰侧,没有用力地捏——
沈陆扬立刻像被掐七寸蛇,把按住他手,僵硬地挺直身体,嗓音颤抖地说实话:“谢老师,腰酸,特酸…………得好好揉揉。”
谢危邯向泛着凉意体温,不知什时候开始变得温热,连掌心都不例外。
视线在沈陆扬尴尬脸上停留,颜色浅淡嘴唇充血殷红,唇角伤口散发着极淡血腥味。
眼神微暗,不动声色地舔舔齿尖。
大脑忽然放空。
他爽到啊。
男人好胜心不合时宜地出现,沈陆扬在疼哭缝隙里将这种感受归结为“爽到所以昨天是在非礼他”。
只不过这感受没坚持多久就被身上不适淹没,要不是有谢危邯在后面扶住他腰,掌心力道轻柔地帮他按着,他可能就卡死在这个动作动不。
全身上下骨头都在呻吟“再反方向掰就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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