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松开嘴,啄吻他锁骨,留下个个漂亮痕迹,嗓音诱惑:“嗅着你信息素,对来说已经像在喝春药,提取出来……你想要死在床上,亲爱。”
树拼尽全力散开枝叶替藤挡住阳光,就算会因此耗掉全部养分也在所不惜。
外人只看得到藤对树绑缚,却看不见深埋地下,盘根错节树根对藤紧缚。
从没有什单方面折磨囚禁,这本就是场难分难解、病态缠绕关系。
只是有爱,切都变得师出有名。
浪漫至死。
计划环,”谢危邯将不存在计划全盘托出,企图哄好陷入死胡同而失去活力大狗狗,眼底血腥软化成杯温热酒,“卑劣地利用你善良和爱,这样也不怪?”
“不怪,”沈陆扬搂住他脖子,垂着眼睛,低头,再也克制不住地,急切地和他耳鬓厮磨,“利用吧,谢老师,别放过,对不起……”
谢危邯回应着他吻,喘息间耐心地询问:“为什道歉?”
沈陆扬闭上眼睛,眼角渗出湿润灼烫着两个灵魂,他亲吻上对方殷红唇,声音含糊而不安,嘴唇颤抖:“就算知道会伤害你,你很疼……还是自私地想活下去,想直拥抱你……”
他从没产生过这自私阴暗欲望。
空气中渐渐弥散开热可可香气,抚慰着S级Alpha身体和精神上痛苦。
椅子上两个人互相拥抱着抵死热吻,让Alpha信息素在易感期边缘崩溃爆发,沈陆扬后背手每下抚摸都让他微微皱眉。
他急切地吮咬着软而烫嘴唇,自己唇上也留下湿漉痕迹,脊椎被点燃起酥麻,路蔓延,鞋尖踮起下下努力踩着地面,呼吸不稳地在接吻缝隙,喘着说:“可以去提取信息素,效果会不会比现在好……”
谢危邯随手抚摸着他滚烫耳垂,吻住脆弱喉结,感受着怀里人颤抖和渴望,齿尖在肌肤上留下细微痛感,眼底饥饿而炽热,嗓音沙哑:“不需要。”
沈陆扬喉结无助地在他齿下滚滚,仰起头,微张着嘴,抖着声音问:“为什,可以……”
不想死,不想……
短暂自,bao自弃过后,脑海中失去谢危邯画面让他彻底崩溃,更强烈占有欲充斥全身,强烈到吞噬掉他所有善良,卑鄙地想——
无论付出什代价,都想直拥有谢危邯。
“谢老师,这世界真很美,”沈陆扬眼泪流到鼻尖,又被谢危邯唇吻去,他着迷又执着地望着那双漂亮眼睛,几乎是乞求地说:“陪起留下来吧,如果疼,就伤害……不怕疼。”
谢危邯拇指指腹按在他湿润眼尾,虔诚地接受他乞求:“确实很美,因为这里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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