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地张着嘴,靠在谢危邯肩膀上,眼神涣散。
脸颊有点凉,什东西流到嘴里,咸……
他吓哭。
不。
气哭。
身后男人任他口不择言地开始骂人,指尖碾过湿润,从容地松开手。
声意义不明低笑,拎住领带手也随之松开——
沈陆扬像断线风筝,顺着对方推送力道,摔向荆刺遍布蔷薇丛……
四周画面忽然变慢,他好像清晰地听见自己瞬间从快到慢心跳,还有因为震惊而睁大眼睛。
危险即将发生之时,还有时间想。
沈陆扬眼皮擦过边缘锋利叶片,堪堪避过尖刺。
罪魁祸首语气漫不经心,仿佛什也没有做,云淡风轻地问他:“还要不要跑?”
说话间指骨有力手在他后背起伏肌理滑动,沈陆扬身上触电样感觉舒服,明明眼睛和刺刚刚差点撞到,可还是控制不住这个不争气身体沉溺于对方抚摸。
他扭着手臂剧烈挣扎,嘴唇吻上花瓣,美好和危险极致反差。
“谢危邯!你敢松开就敢走,刚才你知道唔————”
掐弄。
诡异疼伴随着难言酸,沈陆扬差点飙泪,因为眼前刺又动不敢动,整个人绷紧得像段快要失去弹性弹簧。
腰腹摸起来硬邦邦,捏起来又是软。
中看不中用。
他嘴唇都开始抖,腰颤着,好像做几百个俯卧撑,感受到领带上力度越来越小,身体危险地倾斜,加上谢危邯又开始沉默。
手脚都在微微颤抖,呼吸好
居然真推。
真。
推!!!
想这多,其实也只往前挪寸,但强大惯性让他感觉自己下秒就要破相或者瞎。
所以当谢危邯拦住他腰,把他按进自己怀里时候,沈陆扬整个放空,劫后余生。
沈陆扬唇边蔷薇被残忍地撕落,修长手指夹住浅粉色残瓣,残忍地压到愤怒叫喊嘴巴。
花瓣被按压在颜色浅淡嘴唇上,碾碎出汁液染红唇瓣。
苦涩和香气同时绽放,沈陆扬怒意被怼回嘴里,嘴唇被捂住,想要甩开破碎花瓣,却让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淌出点点。
嘴巴被按住,又酸又涩。
羞耻心和谢危邯冷漠强势让他委屈又愤怒,用力摇头挣扎,含混地喊出破碎音节:“他妈走远远唔……”
大狼狗终于在恐惧和愤怒中爆发。
“别闹谢老师!腰疼,别掐……真疼!”
你他妈,你心疼啊!
眼看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离花梗越来越近,沈陆扬不敢置信地眼睁睁看着自己摔向那根该死刺,喊都不是声儿:“谢老师!谢危邯!别闹!眼——”
手指勾住领带,向旁边微微动,带动着身体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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