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叹口气,决定
夏天小组桌人坐在三号大厅处沙发上,喝免费供应饮品,其中包括大量含酒精饮料,这种东西让选手们放松,也更加容易失控。
隔壁桌个家伙显然崩溃,他们四人小队本来只剩个狙击手,个厨子,接着抽到个裁缝和清洁工,简直就是滑稽剧里场面。
其中个家伙摔酒杯,大喊大叫,个队友想劝他,结果变成抱在起失声痛哭。
大厅窗明几净,装饰讲究,热闹如同菜市场。大部分人心不在焉,也有些在幸灾乐祸,反正没人劝,这类事情很常见,电视里还见过有人现场哭昏过去呢。
拉铁干掉第十二杯含酒精饮料,大声说他们应该在进赛场后先把医生干掉,行动会更容易,也可以节省资源。
漫长广告和预告终于结束,抽签开始,他们小队迎来下轮新队友。
新队友是个医生,签运实在不怎样。
这种比赛塞进来说是医生,其实只会做些基本包扎和护理,而基本包扎和护理大部分搞杀戮秀人都会,于是可以算得上杀戮秀最没用职业之。
主办方经常会用毫无帮助职业混淆视听,制造混乱,增加死亡人数。夏天拿到签时骂句脏话,旁边个家伙脸辛酸地跟他说,他该庆幸没抽到个厨子或裁缝。
此时他们正在浮金电视台阿赛金团体赛节目大楼,听取第199届团体赛注意事项。
夏天觉得自己应该和隔壁桌起哭天抢地,因为大家签运都太糟糕,这家伙说话蠢得让人不知道怎接。
“杀队友算谋杀,主办方有规定!”他说。
“但他很碍事!”拉铁说。
“他当然碍事,不然在这里干嘛?”
“不明白主办方干嘛要搞这些乱七八糟,直接开打不就行吗?”
今年是男子赛事年度,作为桩拿下城罪犯厮杀取乐娱乐方式,团体赛男女赛事是分开进行——不过对禁止强,bao帮助不大,尤其是男性赛场这边,性别不是障碍。
第三轮是生存赛。
随机百支左右小队将进入不同赛场,里面有足够存活七或八天资源,留待争抢。得抢得很卖力才行,因为直到十五天后,大门才会打开,比赛才会结束。
饿死人情况时有发生,精神崩溃司空见惯,更别提大量死亡和残疾。在幕后,策划们还会添油加醋,旦觉得某人太不活跃,不够悲惨,缺乏戏剧性,便会搞出些突发事件,把他们逼入危机——通常是场血腥刺激死亡——之中。
现在,团体赛大楼第十七座大厅里坐满休息和用餐选手,男性荷尔蒙四处弥漫,整栋大楼像个火药桶,四处可见打架斗殴,最终会在开赛前先交待个几条人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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