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徐致远举起自己隐隐作痛爪子,露出揉琴弦造成通红指尖,“当时老子定是脑子进水才想要去学这玩意儿。”
“这些乐器都是有灵气,你学好,气质也跟着上去,看到那些歌剧院里表演洋人没?只是往那站,就能叫人觉得优雅。”傅书白摇摇头,道,“看你本土气息太过浓厚,‘小提琴之灵’爱莫能助,反而还要倒过头来贴合你气质……可惜可惜。”
徐致远骂他扯淡,他便把俞尧拉出来做论证,说道:“俞先生就是模范,他拉琴模样你总见过吧。学识浅薄,除美找不出其他词来形容……啧,
俞尧叹口气,将小提琴摆正到桌子上,在床边俯下身来。
徐致远莫名其妙地蜷手指,不小心咬到自己下唇块肉,看着俞尧问道:“……做什。”
“与镇平商议番,”俞尧给他拽拽被子,隔着被褥轻轻拍拍徐致远受伤屁股,声音让人觉得柔和舒服,道,“他下手还是太轻。”
徐致远:“……”
……
,他大部分时间和心思全都花在跟自己恋爱上。
俗称自恋。
俞尧不说话,徐致远便催着他说话:“……你看你就是这点不好,不把别人说话当回事。要就擅自打断,要就什也不回。”
徐致远这通煞有介事分析让人觉得他有多解俞尧似。
“还有,别以为这事儿就翻过去,少爷还生着你告状气呢。”徐致远半脸埋在枕头里,眼神在他身上拿不下来,“小叔叔,快点说些哄话,睁只眼闭只眼地就原谅你。”
秋风送凉时,环绕着练习乐声银杏叶地上少个高大颀长身影,傅书白左右不对劲,因为徐少爷不参加沙龙,那些“慕名而来”才子佳人们都少许多。他好不容易把徐致远约出来下馆子,见面第句就是:“哟,咱大忙人徐少爷居然拨冗来跟吃饭,荣幸至极。”
徐致远心神憔悴地踹他:“少给阴阳怪气。”
徐老爷棍棒是让徐致远嘴上关阀门最好法子。恰好徐镇平近日空闲时候较多,就受俞尧之邀在练琴时候在旁边坐着,给徐致远造成恐怖程度不亚于惊悚故事里吊在人背后鬼。
幸好老爷子最近领命令外出,半把个月回不来,徐致远这才回归自由。
徐致远技艺在这期间突飞猛进,同时人也要憋出毛病。
俞尧充耳未闻地演奏着。
“行不行,哎你听见吗……”
“喂……小叔叔,俞尧!”
俞尧被他吵得皱下眉头,只好停下演奏来看着他,温和道:“不要说话。”
“你瞧瞧嘴上有阀门吗,”徐致远大言不惭道,“能叫少爷闭嘴,只有老子棍棒和美人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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