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徐致远认得出来,他瞪那个跟班才是当时撞他当事人,只是他畏畏缩缩地垂着脑袋,看起来也不像能赔得起三百大洋模样。
不出徐致远所料,冬以柏生生咽下愤怒——他是当时
冬以柏咬牙切齿道:“徐致远,你再他妈给装。”
徐致远恍然大悟道:“哦,原来你说是致远,那这位同学应该是冬小少爷吧。”
岳剪柳和冬以柏同时头雾水,只见徐致远彬彬有礼地站起来,朝周围被吵到同学微笑着道歉,做足礼貌,说道:“冬小少爷您好,是徐致远兄长徐明志。”
岳剪柳:“?”
冬以柏:“……”
遗憾是……”岳剪柳把笔记朝他展开,说道,“致远,你得练练字。”
徐致远自然不“傻”,昨晚将俞尧写那些亲手抄录遍,这上面虽是俞尧内容,但确实是徐致远“狗啃式”字迹。
学生陆续到场,徐致远忽然听到熟悉声音,循着望去,果不其然看到身西装冬以柏满身怨气地走进来,身后围簇着几个学生,他在徐致远旁边找位置重重地坐下。
看样子他还并未发现自己仇家就在尽在咫尺身边,徐致远忽然想起来提醒岳剪柳噤声,但事已晚尔,毫不知情岳剪柳说道:“写完大概需要两天,到时候去你家给你。”
冬以柏朝随意地向身边瞥,看见徐致远时候皱着眉头,确认五秒,随后脸色骤变,站起来喊道:“警察,警察过来!”
“前几日小弟与倾诉,说有人在既明大学泼脏他衣服却不赔钱,小弟实在是钟爱那件衣裳,就忍不住对那人口出狂言,听说对方是冬小少爷,便劝他算……相信建树先生是明事理之人,改日定会将索赔数额送到府上。”
“……”
本就觉得这个“徐致远”有点不对劲,没想到真是认错人,加上这个自称徐致远兄长人如此淡然地提及他父亲名字,让冬以柏时慌下,他说:“你……胡说八道!”
“哪里胡说八道,”徐致远疑惑道,“泼脏衣服,是小少爷干吧?钱……确也没有赔吧?”
冬以柏恶狠狠地瞪他身旁同伴眼。
他这嗓子把目光都聚集过来。徐致远八风不动地在原位置坐着,听他对赶来警卫道:“把这个人给轰出去。”
周围窃窃私语,岳剪柳也随之皱眉。
徐致远故作疑惑,把声音压着变低个调:“这位……同学为何要如此大动干戈。”
“给起来,穿这身穷酸衣裳当自己是大儒雅士?”冬以柏冷笑道,“你骂什转眼就忘?还坐在家地方!”
徐致远仍旧保持着儒雅笑容,双手搭在膝前,说道:“不记得……说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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