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非要试试可以陪你闹阵子,只是到时候持续时间到头,怕你会很尴尬。”
“停……等下。”傅书白伸手让他停住,发现若是身临其境,自己好像连最初那句“要是说没开玩笑呢”都说不出来,他揉揉眉心,把肉塞进嘴里压下惊,很久之后,说道,“妈,你学得可真像俞老师。刚才有那瞬间,感觉是自己编谎被他抓包。”
恢复常态徐致远拿过那杯红酒来灌口,暗红里映着他脸,弹琴女人,还有灯光华丽西餐厅,摇动时混杂在起,像朵扭曲玫瑰。
“如果说喜欢他,他肯定会这样和说,”徐致远自嘲地道,“甚至觉得可能连字也不差。”
“……”傅书白语塞,他没法去评判徐致远想法悲观,因为刚才那种冥冥之中无力感,真来自“俞尧
驳他,伸手取来白色碟子上块用来装饰洋葱轮,片片地慢慢剥着玩。傅书白边吃着肉,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徐致远。许久之后,背后钢琴节奏变,大概是换曲子。
“傅书白,”徐致远忽然说,“其实认真想过,要是挑个像这样气氛,给俞尧衣服前口袋里放朵玫瑰花,说喜欢他,他会是什反应。”
“啊,”傅书白说道,“什。”
“咳……”徐致远直起身子来,有模有样地清嗓,学着俞尧冷淡语气道:“致远,这是件很严肃事情,不希望你拿这个来赌气,或是恶作剧。”
傅书白笑声,于是配合他装成徐致远,说道:“……要是说没有恶作剧呢。”
“觉得这段时期,你和过度亲昵导致你搞混些感情。致远,你喜欢并享受长辈对你关切和赞赏,并且很渴望他们溺爱和纵容,是吗。”
“……”这傅书白愣下,可能是昏暗灯光和徐致远眼神让置身处地原因,他此时此地,以“徐致远”身份,在被对面徐致远盯着时,油然而生种无处遁形无助感,只能说,“……是。”
“而这切和你希望在段爱情中得到是相契合。加之你与他人不样性取向,所以在和相处时亲近程度暂时超过个阈值之后,感性就很容易吞没正常辨识能力,让你搞混你和关系。”
傅书白张张嘴,不知该说些什,看着徐致远在慢慢地借“俞尧”之口分析自己——
“致远,你现在状态没法说清楚你到底是喜欢这个人,还是喜欢这段时期作为长辈对你照顾。但几乎可以肯定你属于后者,所以解决方法并不难——亲近、长辈身份、对你照顾,三者只要缺,并且持续段时间,你这种所谓’喜欢‘情感也就很容易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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