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阿妙不同意,你们就共同商量解决分歧,这次出席不可以因为你们私人情绪耽误。”孟彻看着徐致远为难神色,手指敲敲桌子,说道,“夫妻之间总要磨合。”
徐致远只好说:“行。”他接过书来,和孟彻道谢。
……
徐致远闭着眼也知道孟妙常人在哪儿。
徐致远踏进大剧院时候,偌大场子只有孟妙常个观众,她在中间座位上闭目养神,耳畔昆腔细腻婉转,这《玉簪记》是她固定要听——听得徐致远都要熟。
神色并无波澜,副尽在意料之中模样,说,“致远啊,你最好把心安分下来,他已经和你们徐家脱离关系,你再去招惹,岂不是又要将你们家往风口浪尖里推吗。”
“明白,”徐致远不动声色,说道,“只想知道他安危而已,没想别。”
“你懂事知道……对,”孟彻说着起身,从书架上取下本书递给徐致远,笑道,“之前你让下人给你买书,听说找好几条街都没找到,这里正好有本老早收藏。”
徐致远看着那老旧封皮,静会儿。
他要自己仆人买书是两个月前件再平常不过小事,他也并没有声张过,此时孟彻却忽然在“劝诫”之后提起这件事,颇有警醒意味——暗暗地告诉徐致远,他整个人是在自己眼皮底下。
这才刚刚开场。仆人见徐致远来,绕到孟妙常前面,说道:“小姐,徐少爷来。”
孟妙常非但没回应,正巧台上演到初遇幕,她也跟着慢慢地哼起来,唱得正是:“谁家夜月琴三弄,细数离情曲未终,朱弦声杳恨溶溶”。
徐致远让仆人退走,后者也知道避嫌,便出门口等着。他隔个座位到她身旁坐下,说道:“后天有个晚会,你爹说们需要起参加。”
孟妙常没回他,直到台上戏子唱罢,才说道:“不去。”
徐致远直接道:“据线人说,那日晚会上有情报交易,届时潜在商界两位地下同袍会将几条重要消息给他。但是线人现在被抓,这件事只有知道。”
“谢谢爹。”徐致远徐致远接过书,道,“没什事话先去休息。”
“冬建树邀请你知道吗。”
“牟先智去跟说。”
“后天你抽出空来,和阿妙起去,也算替孟家出面。”
徐致远皱眉。当年徐致远遵从父命和被抓回来孟妙常结婚,而由于孟妙常情绪不稳定,婚礼对外声称“戒奢从简”,并没有轰轰烈烈仪式,“夫妻”两人也很少共同出面。孟彻也知道自己女儿心思不在徐致远身上,四年以来没有逼过两个人定要恩恩爱爱,他和孟妙常也心照不宣地尽量避免共处室。这还是他第次听孟彻提出这样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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