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注视着水里
情况，并无发现。
“不在上游！”林泓松
口气，正说着，余光瞥见个身影。
看过去，那个无头黄衣姑娘身影闪而过。
“娘！她刚才站在那里！”被这下吓跳，林泓惊恐未定，指着对岸处，示意万古川。
两人提着鞋子涉水过河。
*
城郊果真有条河，河水并不湍急，很是清澈。林泓不可避免地想起上次血河……
他们突然意识到件事：江家喝水，全是这里汲来……
林泓：“……”
万古川：“……”
，继续道，“方向直都错，根本就不是个成年男子。”
林泓道，“体型娇小，且力气很大，比如——江乐儿。”
万古川看向他。
“她爹都需要两只手才能提起水桶，她却可以只手提起，力气大吧？”
凶手是个十二岁小女孩，这是谁都不会去考虑也不想去考虑可能性，但是兴许正因为如此，这个案件才会成为桩悬案。
那姑娘方才站着位置前，水里石头有古怪——周围石头都生着苔藓，而那些石头很光滑，明显被人动过。
林泓面如菜色，“在下游还是……上游？”
万古川皱着眉头，“
希望在下游……”
林泓这时候觉得，江乐儿每次只吃几口饭就显得有几分意味深长……“恐怕不如人意……”
万古川无奈，“先看上游吧，没有话最好，也不用如鲠在喉。”
两人溯流而上。
万古川道：“证据还不够。如果她杀人，衣服上会有血迹，从烟囱出去，也会蹭上烟灰。她在哪里销毁证据？”
林泓想着，“你看到城里哪里有公用井吗？”
“不曾。”万古川回忆着。
江父却打水回来——“有河，有河水可以清洗血迹。”
“走。”万古川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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