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林逐年叹口气,“去吧。”
“是。”
要说来,林逐年直想让
“信得过你们,这给你们第笔生意就是送去拍卖行顶尖货,你问什数还真说不出来。”
林逐年双眼睛看向他,温和却又锐利逼人,“可别开口给交代就是赔款啊。”
言下之意很明确,他林逐年要货不要钱,你们长嬴镖局自己想办法弄出来吧。
屠鸿雪自然知道这事不好交代,“最近大徵朝形势欠佳,其他好说,官府这厢是过不去,您要是说出去,内行也是理解,们长嬴也不赖账,定会赔您。”
“如果您实在想要这批货——们镖局主人要事缠身,剩下干子皆是,bao虎冯河之辈,要是您愿意,烦请您同走趟。”
闪电撕破黑夜,雷鸣紧随其后。
个高大男人披着蓑衣斗笠,带着身水汽,在檐下干地上踩出脚印,抬手叩响林府大门。
雷声滚滚。
“老爷!出事!”林府管家跑进大堂里,鞋底踩水,险些滑倒。
“冒冒失失,出何事?”林逐年正在擦拭他珍藏瓷器。
,他也是被他爹逼狠。他个泼皮叛逆得很,偏要反着来,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泓看他眼。顾云树住口摊手。
“那你准备干什?每天当你玩世不恭林二爷?”简明诚颇不认同地喝口酒。
林泓笑,“自有留爷处。”
“话说,清泉,你手好吗?”顾云树硬是岔开话题,问个他担心问题。
林逐年笑开,“你们真是比还会做生意。替雇主押镖,要雇主亲自出马?”
屠鸿雪拱手,“那您还是说个数。”言下之意们赔得起。
林逐年哭笑不得,“真是把东西送进土匪窝。”
他放下手中雪白瓷瓶,对管家道,“把林泓叫过来。”
“这……”管家还想劝劝。
管家身后走进来方才那个高大男人,他取下斗笠,上面雨水如泼般,霎时滑到地上。
他留着络腮胡脸上还是飘满雨水,却不觉得落魄,反而带着煞气。
绿林好汉说话向来开门见山,“林老爷,替您押镖被扣下,货被缴,您看什数?”
林逐年闻言笑笑,知道这人来定然不是什好事。
他擦瓷器动作并没有停下,“屠镖头,你长嬴镖局虽是后起之秀,陆路押镖风评却是数数二好,不然也断不会寻上你们。”
林泓看向自己手心。
他老是喜欢去摸这些疤,有时还要去撕,指节上疤已经被他撕落,露出粉色新肉,手心上也脱去半。
他突然想来,某个人伤得更严重。
*
夏夜雨来势汹汹,如天宫盘水倾覆而下,在地上敲响锣鼓,碎玉飞溅,漫天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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