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1：仓央嘉措
“嗯。”万古川收回
手。
林泓转身跟着人流走下去。
万古川看向自己
手。
还残留着方才触感，微凉、光滑，像贴在瓷上，还多几分软。
……是
。
心跳得有些响，是谁……
林泓抬眸看向他，
双俊目里装着泓清泉，眼波里在此时荡着诧异，“做什
？”
“看你难过，安慰你。”万古川也垂眸看着他。
“那为什要摸脸？”
“你想要拥抱？”万古川挑眉。
——亡魂所往。
可想而知，跟着人流走下去是什样结局……
“也是这想。”林泓头疼，“真是有幸窥鬼门关啊……”
万古川问他，“你为什能自己醒来？”
“不太清楚，就是觉得该回头看眼。”林泓自嘲地笑笑，“可能因为是‘白眼狼’，比较叛逆吧。”
手臂把他拉到自己面前，面对着他，后背挡着人流。
再没人能撞到林泓。
林泓不明所以被拉着走，明白过来他意思后感觉有些别扭，“这怎好意思？”
现下要挤出去也不太容易……
万古川指指自己，“习武。”又指指林泓，“缺乏锻炼。”
不太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
敬每个孤独逆行者
架空历史
小可爱们不必考究
林泓：“……”
“没有难过，还是多谢安慰。”林泓抬手，两根手指背抵在他手腕内侧，推开他手。
万古川手背就掀起他脸侧柔软发丝。
“要跟着他们过去看看吗？”林泓问他。
去看看彼端何处。
眼底情绪不太分明，是自责，是为难，是无奈。
世间安得双全法（注1），终究是要辜负方……
万古川看他会儿，忍不住抬起手，贴在他脸侧。
手掌很暖，脸有些凉，指尖穿进他鬓角发丝里。
“砰通……”
林泓：“……”无法反驳……
万古川继续刚才话题，“跟着你走阵，看到条金色河，还有人流，接着……记不清，大抵是跟着人流走。”
林泓简单地跟他讲讲自己遇到情况。
万古川抬眸看眼黑压压攒动人流，望不见船头，不知道他们要走到哪去，“那条金河是传说中‘忘川河’吧。”
黄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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