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
便见金雀卫与这些人战作团。
这些奴仆很是怪异,因以刀为臂,武艺格外险峭,时之间竟难分高下。
这殿中余下人更是大乱,这里里外外大都是些手无寸铁士子,头回面圣,竟遇着此等作乱之事,竟时之间不知进退,狼狈不堪,或躲在屏风之后,或寻书册食物抛去,却又不知打着谁。
沈鸢却是反应极快,只死死盯着那辛三皇子,这人正趁堂中大乱,露出几分阴冷之色,被掩护着路退后。
沈鸢左右看看,却是见堂下还有伶人并未散去,似乎是先时做燕射之舞伶人,手中舞蹈时弓箭,讷讷不知该做什。
沈鸢退回座位去,身侧便是探花,并非京城人士,是头回见着辛人这些个奴隶,见个个右臂木肢,便不由得大皱眉头,低声道:“此刑酷烈,实在有失仁慈。”
众士子也是议论纷纷。
只听得异域乐声响起,这些辛人奴仆时而以木肢做敲击声和乐,时而以木肢顶数球作乐,间或做滑稽之态取乐众人。
动作虽有力,沈鸢却总瞧着不大舒服。
他忽得想起卫瓒曾捉到黑衣领袖,也是只得臂,另臂却自手肘之下,接做刀刃。
。
沈鸢也循声看去。
便是这位辛三皇子,怒之下杀害昔日质子盛愔。此人如今已在辛封王,面见时,已不当再称三皇子,细细看去,已是中年,眉眼中仍是,bao戾烦躁之色,分明毫无耐心观赏这满是文人宴会,却又带着几分恶意,仿佛在期待着什。
众士子也大皱眉头。
又因着旧日辛强横,越发觉着此人贸然无礼。
甚至连这殿中发生什,都不大清楚似。
沈鸢只把将他抓过来,指那三皇子与他看,低声道:“擒贼擒王,射那为首。”
却听那伶人哭声说:“手抖,不敢动。”
沈鸢顿,却是连多余句话也没有,只劈手夺过弓箭。
幸好,这舞最后要请贵人亲手将箭矢射入靶中,以显示箭术,故而箭矢用是真。
他这灵光闪之间,便觉其中有异,正欲起身。
却忽得听见堂外响起高声急报:“圣上,山下有人来袭!”
便是这喊之声。
却如同个信号,这些辛人奴仆齐齐在右臂按,不知触动何种机关,各个脱去右臂木肢,裸露出刀刃来,却是目露凶光,往殿上扑杀而去。
又听有人高喊声:“护驾!”
上头嘉佑帝也皱起眉来,却是没有说话。
半晌,只眼色微微动,便只听得身侧宫人道:“准上堂来。”
那辛三皇子便是古怪笑,拍拍手掌,道:“让他们上来。”
数十辛人奴仆便鱼贯而入。
个个筋肉粗犷,身披彩服,只是却也皆断右臂,以木肢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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