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原拿他领带擦口水,他真是太惯着张钊胡闹。“你怎亲人像狗似……还是穿校服吧。”
张钊压下来,故意扯领子诱惑:“那你说,你老公帅还是季重阳帅?”
“你帅,张跑跑,无敌帅。”苏晓原是个乖宝宝,不会欲擒故纵、惹人吃醋那套,夸人时候眼睛闪着水样,亮晶晶水汪汪。
“那行,换衣服去啊,等!”张钊立马被铺天盖地肥皂泡儿搞定,他就这个脾气,喜欢享受偏爱这套。
20分钟之后,张钊骑着小绿,载着苏晓原从家出发,慢慢悠悠骑路,到中时候刚好12点整。
为,喜欢什就死磕,努力把不丢人。更重要是,人生在世不能轻敌,不要以为情敌远在南京就掉以轻心,要拿出对待阶级敌人那套,如寒冬般冷酷无情。”
“你胡说,阿姨才不会跟你说这个。”苏晓原摸着张钊鬓角,诶呀,怎这帅气,果然正装有正装好,“阿姨要是知道招你,大概……要生气吧。”
白衬衫扣子没有系全,从上三颗纽扣开领处可以瞟到张钊胸肌,再往下看……是苏晓原每天都能看到摸到腹肌,特别硬。
“那指定不会!”张钊又抓他手,看掌心伤口长好没有,“是真梦见妈,很少梦见,醒之后都没反应过来。”
这个没骗人,是真梦见。可醒来之后张钊不太难过,只是特别想妈妈。
他没见过季重阳,按理说肯定认不出来。可打老远那望,有个男生很笔直地站在中大铁门前头,背着黑书包,校服白球鞋,他就认出来,绝对是这位。
“唉,钊哥你还没成年呢……阿姨定会为你骄傲。”苏晓原突然愣住,自己比他大岁多,改口道:“不对,你是……你是弟弟啊。”
“对,也是弟弟!”张钊才想到这点上,把苏晓原两只小白手左右按在脸边,笑嘻嘻地说,“所以苏哥你怎疼你弟,就得怎疼,是弟弟,你得让着。”
“没不让着你啊,知道你比小。”苏晓原虽然直叫他钊哥,可各种行为都是宠着、惯着张钊,零食给买,衣服给洗,就连夜里睡觉,有时也胡撸几下张钊脑袋。
这人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缺少疼爱,还是太缺哄,就连睡着就要抱紧自己不撒手,185大个子,怎推都推不开。苏晓原想起来就好心疼,摸摸张钊头,像摸到凯撒:“你别闹,重阳都到咱们中门口,咱俩赶紧去吧。”
“重阳?他不是叫季重阳嘛,你叫这亲热干嘛!”张钊故意狠狠亲他,去叼他小舌头,故意亲他嘴口水,“妈还说,家里已经备好将来娶媳妇儿本钱,让趁早把你搞定,抢你户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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