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再也不会捧着他
脸，对着他说“
乖宝宝”
。
那陆无祟呢？
他莫名其妙地发脾气，还打陆无祟手，陆无祟会讨厌他吗？
对他喜欢还会在吗？
*
“哪有像你这
大孩子连说话都困难？”
江淮虽然还小，却也能感受到话中,bao躁和恶意。
他对于这种恶意，也会发脾气。
但是等他发完脾气，他评价就变成——
“为你付出那多，对你够好，你为什这任性？”
那时候江家就他
个儿子，姜秀全部心思都扑在他身上，心照顾他。
也就是那段时间，姜秀发现他身体之外，智商上“缺陷”。
像江淮这样小孩，在没经过教化时，都有两个共同特征。
那就是任性和固执。
就拿江淮在床上吃东西、画画、喜欢藏在任何柜子里不出来举例，姜秀矫正他很多遍，他依旧行素，不会为两次教育而动摇。
他似乎是知道自己犯错，眸中颇有试探意味，小声道：“对不起，不是故意。”
陆无祟还能怎办。
当然是原谅他。
*
江淮在莫名其妙冲着陆无祟发几次脾气后，终于意识到自己过分。
皱眉。
或许真是关心则乱？
他再次看向江淮。
江淮埋头画画，心情已经平复下来，眉间看着也舒展开。
微风吹动着他棕色柔软头发，让他看上去整个人像是泛着柔和光。
夜深，江淮始终睡不着。
今天夜色很美，侧过身看向窗户时，都能看清窗外月亮，高高挂在天
“你让妈妈心凉，知道吗？”
“你真是个坏脾气小孩。”
任性、坏脾气小孩。
其实江淮从来没有埋怨过姜秀，只是等他长大之后，他确实是变乖，可是姜秀已经有江毓，似乎不再需要他。
他能逐渐感觉到姜秀爱意流逝。
这些还是没能改变毛病。
有些改变掉毛病，也是花费姜秀很大力气。
久而久之，姜秀耐心被磨所剩无几，甚至会对他发脾气。
“你怎这笨啊！教你几遍？你怎还是学不会？！”
“妈妈都快被你给折磨疯，笨死，不许再啃手指！”
其实他也不想发脾气，可是他莫名控制不住。
明明他以前从来不这样。
而且有好几次，他悄悄产生点反胃感觉，都被他给压回去。
他觉得，陆无祟可能是要讨厌他。
江淮在小时候，也是有过任性阶段。
陆无祟试探性摸摸他头。
江淮把把他手给打掉。
陆无祟：……
怎还是感觉有点担心呢。
但等打完他手之后，江淮意识到什，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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