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件比较困难事情,个人面对时候比较困难。
但换成两个人面对时,好像又容易些。
两人相拥着走进医院去。
陆无祟喜出望外,又收紧点怀抱。
江淮开始挣扎。
哦,极限在这里。
陆无祟就着这个姿势,没再动弹,等下车,他牵住江淮手,两人同望向医院大门。
每次来医院,两人都能感觉到相同紧张。
前边司机:……这对夫夫又玩什花样呢?
他不止不敢看,现在听都有点不敢听。
两人个锲而不舍地伸手,个锲而不舍地打。
最后,江淮都打得心疼,急道:“你干嘛非得过来。”
陆无祟本正经,“试探你什时候消气。”
当天,在公司里威严无比陆无祟,脸上再次顶着枚牙印上班。
这次江淮咬得没上次狠。
但要消掉,估计也要几天时间。
陆无祟还特意让副总代他去谈几桩生意——生怕给人留下他不正经印象。
然而,公司里员工们,都已经有个根深蒂固观念。
其实这次也不过是普通产检。
江淮深吸几口气。
陆无祟揽住他,亲亲他侧脸,轻声道:“这次是错,下次改正。”
江淮嘟囔:“你最好是。”
“进去?”
江淮:“……”
照这样下去,他这辈子都消不气。
陆无祟伸出手,他手背已经被打红,不过还是很好看,指节修长,骨节分明。
……江淮没感觉到他下手这重啊。
陆无祟把手搭到江淮肩膀上,这次,江淮没再打开他。
那就是——陆总和他夫人,玩得真大。
*
隔日产检,江淮还是不让碰。
两人坐在车后座位上,中间隔着那条不存在楚河汉界,每次陆无祟试图越界,都会被江淮打回来。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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