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祟气道:“不喜欢为什要和他结婚?”
江淮更奇怪,“联姻……”
陆无祟:“……”
他确实是理智不清,竟然能和江淮说起这种车轱辘话来。
他再次深吸口气,从旁边桌子上拿过杯水,口气喝完,这才感觉到理智回笼。
妒忌就像是条毒蛇。
缠着他心脏,时不时往里注射毒素,令他平静不下来。
他看江淮虽然不懂他生气点,但还是按照他吩咐乖乖捂住眼睛,心中嫉妒被压制下去不少。
陆无祟深吸口气,沉声道:“过来。”
江淮还是捂着眼,往他方向挪挪。
前世结过婚又能怎样?
又能怎样?现在江淮是他,陶出南也只有看看份儿,人都怀他孩子,以后也直会是他老婆。
话虽如此。
但陆无祟只要想到,江淮上辈子在他不知道情况下,嫁给另外个人,就嫉妒到怒火中烧,烧他连理智都不剩多少。
……陶出南有没有碰过江淮?
凑上前看。
闻言道:“哪天?”
陆无祟:“……”
他只是想攻击下陶出南。
“……没有哪天,继续捂着,”陆无祟低下头时,接着又是声冷笑,“今天下雨,记得多穿衣服,出门别忘带伞,和他有什关系?他怎知道这些?”
理智回来,他就想起来个问题。
江淮上辈子去世,在这世始终找不出来病因,每个医生都说江淮身体很健康,但要是
陆无祟努力平静地问道:“你们前世为什结婚?”
江淮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不说他们刚说完江家和陶家联姻消息,就说他嫁给陆无祟,不也是因为联姻吗?
可能陆无祟也意识到他被气昏头。
停顿下,又道:“算,回答下个问题,你喜欢他?”
“啊?”江淮傻眼,“不、不喜欢啊,为什要这问?”
陆无祟几乎不能细想,在他固有观念里,江淮直是他,也只能是他。
他对江淮占有欲,就像是深陷沙漠中人抱着剩下唯杯水,比起普通丈夫对着妻子,还要更浓重几倍,他接受不江淮用澄澈目光去解别人渴,那比杀他还要更令他难受。
如果他遇见不是江淮,而是和另外谁谈恋爱。
他恐怕根本不会介意现任前任是谁。
可偏偏是江淮——江淮是不样。
江淮想想,“手机上不是都能搜索天气预报吗?”
陆无祟脑门儿上青筋直跳,“你闭嘴!”
江淮十分识时务,立刻就闭上嘴巴。
陆无祟把他们聊天记录翻又翻,没发现什奇怪内容,都是陶出南自己在唱独角戏罢,心中妒火可算是消退不少。
前世结过婚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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