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枣原联想到之前季圆音对谢夏谚示好和接近,觉得季圆音冲着谢夏谚去可能性要远比冲着自己可能性要高。
那难道是为让谢夏谚替她挡刀,好产生联系?
可她又怎知道谢夏谚定会救她呢?
万不救呢?
这种事情变故性那
——季圆音。
她在想季圆音。
非要和她起出门。
生怕时间来不及地催促她走快些。
到校门口后,又似乎觉得她好像到太早,拖着她不想让她进学校。
虽然这样伤肯定也不能算轻,但因为来之前已经把事情想过于严重,所以得知现实情况远远好过预期时,瞬间有种劫后余生庆幸感。
这会儿,她情绪平稳下来,就开始跟纪母说起话。
“是啊,个高三学生,好像是因为学习压力太重,被家长逼得精神失常,今天早上正好又被骂几句,就从家里拎把刀到学校……唉,真是作孽哦。”
纪母刚刚就直在手机上看信息。
她认识中老师多,这个介绍几句那个介绍几句,情况就解差不多。
所以双方碰头后,并没有发生什冲突,反而还握着手彼此安慰会儿。
谢夏谚妈妈甚至安慰纪枣原几句,叫她不要太过自责,发生这种事情谁都预料不到,并不是她错。
纪枣原泪眼汪汪抬起头,嘴唇嗫嚅半天,到底还是没有把那句“童养媳”承诺说出口。
“到底是怎回事?着急忙慌赶过来,电话也没听太清楚,是说有学生发疯是不是?”
问话是谢夏谚妈妈。
为什?
就是因为这件事吗?
如果是因为这件事,那跟着她又有什好处?
难不成是为被发疯学生捅刀?
不对。肯定跟谢夏谚有关系。
至于为什不问纪枣原。
这姑娘从头到尾直呆呆坐在椅子上,穿着件带血裙子也不在乎,眼神愣愣,问她什反应都慢半拍。
整个人看上去稀里糊涂样子。
纪母估计她是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就干脆放她自己缓缓,没再打扰她。
而事实上,此刻纪枣原,脑子里思考东西谁都猜不到。
她现在情绪状态其实还好,刚才手术中间,有护士出来趟,她连忙问几句,对方说手术进行很顺利,而且本来也就没有伤到要害,让他们不要太担心。
当时季圆音隔得稍稍有些远,看并不算太清晰,才会以为那些血都是从胸口流出来。
实际上,谢夏谚是挨两刀。
右胸膛那处因为有预估,躲避及时,所以伤口很浅,几乎没有伤到脏器,而第二刀扎在左腹,扎比较深,但因为位置“选”好,也不算太严重。
护士简单介绍下这些情况后,谢母心就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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