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枣原磨磨蹭蹭,扭扭捏捏,“因为就,就刚才跟你说这些啊。”
“不相信。”
“……”
“如果仅仅是刚刚你说这些,你没必要特意过来告诉吧。”
少年漫不经心,“很多逻辑,不信你自己推断不出来。”
但这话怎听着就这别扭呢?
纪枣原纠结地拧着眉头:“话是这说没错,但是……”
“没有但是。就解,你并不是个对无聊恶作剧感兴趣人。”
“说你好像很解样。”
“不然呢?”
然而睿智谢大佬,谨慎谢大佬,对世间切都持怀疑态度谢大佬
居然连秒钟犹豫和质疑都没有,就直接接受这个说法。
why?
纪枣原不明白。
对上女生困惑圆眼睛,谢夏谚淡淡弯下唇:“所以你是你,是。智慧和效率都比你高。”
“你要这理解,也可以。”
又是漫长寂静。
“谢夏谚。”
“嗯。”
“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光点中自己倒影。
忽然下,脸颊就开始变得滚烫。
也幸好今天没扎头发,这才挡住大半。
她避开男生视线,本正经地盯着虚空:“你眼神太阴险邪恶,看就不怀好意,像个反派,让很容易分心。”
“阴险邪恶?”
“……”
“是发生什不得不跟透露事情?”
“……”
“按照你说短信审核过滤机制
谢大佬懒洋洋靠着椅背,“最起码,你是第个走进这道家门……”
他微微顿,而后意味深长道:“朋友。”
“……”
“背景故事已经大概解。你可以说,到底为什非要大半夜来找?”
“啊?”
“……讲道理就讲道理,不要人身攻击。”
“说,因为你没理由骗。”
少年又递给她瓶旺仔牛奶——这已经是今天晚上第三瓶,就像喂猪样。
他眼神很宁静,很温和,“谁会大半夜淋着雨出门找人就为讲个笑话,智障?”
……也不是被骂。
“哪里奇怪?”
“就……都很奇怪啊。”
纪枣原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该惆怅还是该高兴,“如果换做是别人跟说这些东西话,肯定是不会这快相信。”
不仅不会这快相信,还会觉得对方是在恶作剧。
是在故意戏弄她。
谢大佬蹙起眉头,“从未想过这种词会被拿来形容。”
……?
你是对自己性格有多自信?
说你阴险邪恶,都是委婉过措辞呢。
纪枣原直接转移话题:“总之,你讲那些乱七八糟世界观,用通俗点说法,其实就是:宋曦西是重生,季圆音是夺舍,而是外挂,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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