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手机收音口才传来宋曦西有些干涩嗓音:“基本都记不太清,只隐隐约约能记起大概,比如上辈子结局是人财两失,跳楼z.sha身亡什。还能感受到些情绪,比如你提到纪枣原时候,能明显感觉到对她敌意和防备,但记不清她具体做什,又造成什后果。反正就是……很模糊。”
“模糊到这种程度?”
季圆音拧紧眉头,“你千万不要跟开玩笑啊,这已经是很严重情况。而且说实话,你也没经历什变故吗?有见到过什吗?”
“从来不开玩笑,记不清就是记不清。至于变故……早上醒来就突然变成这样,没有遭遇什变故,也没有看见什。如果说真有什特别,那就是昨天跟你见面。”
说到这里,宋曦西声音突变,“季圆音,不会就是因为跟你见面吧?你到底是什人?你故意来搞?”
“她没听见。”
季圆音直接打断她,不耐烦地揉揉头发,深吸口气,才勉强压抑住心中躁意。
从昨天晚上到此刻,她已经怀疑过自己无数次,找宋曦西这家伙合作,究竟是不是个好选择。
但是没办法,她也没有其他选择。
而电话那头宋曦西还在纠结:“不是,这种事情你不要这轻率。你不要小瞧纪枣原,跟她做这多年对手最解她,她绝不是你想象那简单!而且现在也不知道是出什问题,们怎会突然没有……”
但纪枣原没有多追问句。
就如同直以来她对待她态度:管你做什,管你想要干什,你也别来告诉,不care。
这种无言歧视,就像无数把透明软刀子,每次,都能精准地扎在季圆音最自卑最脆弱地方。
比任何语言攻击任何□□伤害都来更致命。
季圆音深吸口气,握着手机,重新拨打之前号码。
“都说跟你样,没比你好到哪里去!”
季圆音
“宋曦西。”
季圆音冷静地打断她,“比你更知道事情严峻和危险。既然们已经达成合作,那最起码合作这段时期,大家要做到最基本坦诚布公吧?搞内耗是没有意义,状况已经跟你说很明白,你呢,你究竟是个什情况?”
“……不是说嘛,就是记忆变模糊。”
“怎个模糊法?模糊到什程度?是只忘记细节,还是连事件情节都记不清?”
沉默许久。
“喂?”
“喂。刚才怎?怎突然挂掉?”
“纪枣原回来。”
“什?”
电话那头女声明显变得凝重起来,“她什时候回来?她听见们刚才说话?季圆音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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