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足够解谢夏谚,纪枣原恐怕都要怀疑谢夏谚嘴里那个谢元洲是不是他虚构编造。
——不过这种疑惑,只持续到晚饭结束。
因为很快,道别时候,纪枣原就发现这家伙猥琐真面目。
他们这顿盛宴,结束在夜晚九点来钟,推开内屋门,庭院里凉风习习,月影绰绰。
说是晚饭,其实当做夜宵都可以。
谢夏谚回复:“没事。他不敢。”
他不敢?
为什不敢?
纪枣原不太明白。
从谢夏谚之前跟她讲那些故事里,她能总结出来个关于谢元洲形象就是:脾气,bao躁,爱闹腾又没礼貌,心思极多但智商奇低,个又蠢又坏二世祖。
纪枣原本来是很警惕。
她觉得这个叫谢元洲家伙,莫名其妙出现在他们局里,浑身带着种来者不善气场,定是在谋划着什恶毒坏事。
说不准,就是想当着大家面给谢夏谚难堪。
所以,整场晚宴,纪枣原根本没有好好吃。
她戒备地提着颗心,紧密观察着对方举动,随时准备在对方发难时候站出来保卫己方队友。
谢姥姥直在盛情邀请他们留下来住,这边房间很够,住宿条件也比酒店好很多,网速流畅被褥高级,甚至可以享受全按摩式大浴缸。
但纪枣原他们最终还是婉拒。
来是酒店都订好,就个晚上时间,没必要麻烦人家特地收拾七八个房间出来。
说不定人家只是假装客气呢,其实巴不得他们赶紧走,好单独和外孙叙叙旧呢。
二来他们明天就要回去,但行李还没收拾,也想明天早上早点起
有点像是慕煊p露s。
基本上和电视剧里那种低级男反派无异。
然而,从今天短暂接触来看,她发现这个人居然出乎意料好交流。
会主动跟谢夏谚寒暄,友好地和谢夏谚朋友们说笑,吃饭时帮谢姥姥夹菜,嘘寒问暖,盛汤盛饭,活脱脱个大孝子。
对家里养狗也很好,狗狗过来扒谢夏谚腿,谢夏谚根本不理它,是谢元洲又挑肉又剔骨头地喂它,摸着它大脑袋笑眯眯地同它玩耍。
——然而没想到,整顿饭吃下来,气氛竟然异常和谐,完全没有发生任何意外和尴尬场面。
谢姥姥不停地追问谢夏谚上学时候事,仿佛要口气弥补完这这些年分离记忆,魏驰文他们唱和,也很热闹。
至于谢元洲,偶尔开个玩笑,不时关心几句,以不明真相旁观者视角,真就像是个和侄子年纪相仿,关系还不错好舅舅。
但这种和常理不符融洽,反而让纪枣原感到不安。
她甚至还没忍住偷偷给谢夏谚发条短信:“没事吧?他是不是在盘算着什大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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