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寒轻轻且愉悦地挑
下眉梢。
良寒眉梢
动：“那你为什
那紧张？”
路霄放下垫子，迟疑着边想边说：“她好像听说
学校
事吧，刚刚在拐着弯安慰。”
良寒：……
路霄没有察觉对面男生瞬间尴尬，夹好台灯朝着他笑下，问：“你喝水果茶吗？妈刚送上来。”没有等良寒回应，路霄趿拉着拖鞋又进屋，紧接着阵叮叮咚咚杯盏撞击声音，路霄拖着个小托盘出来——那上面东西看就是女士用品，壶不大，杯很小，是很精致玻璃制品，茶汤在壶中显出漂亮淡红色。
“今天是枸杞银耳雪梨，你尝尝，妈特别会做这种东西。”两个人隔着阳台坐好，路霄给良寒斟杯，递过去，之后才是他要问问题，深夜夜学，乍看他俩还挺有情调，良寒嘴唇动动，慢慢悠悠地说：“以为你今天不会来问。”
鹿溪源，北京时间凌晨0：15
良寒在看着分针指针缓缓落到3，目光瞥向自己破碎手机屏幕等待微信发出声音。这是路霄每天惯例问题时间，他将笔放在桌子上，错题软皮本子合上，开始安静等待……但是，今天手机等半天没有反应。
深夜安静让人有些心慌意乱，不会儿，他听到隔壁拖鞋走动声音，良寒看下时间：0：20，对面那位出卧室去卫生间，紧接着又回到卧室，良寒陷入沉思：隔壁今天是打算早早睡吗？因为受打击？良寒皱眉听着对面脚步声，月考还有个多星期，他蹙蹙眉，起身主动拉开玻璃门，走到阳台。
“路霄。”他站在栏杆后，主动喊。
声音清冷又清晰。
路霄边喝边咂下嘴：“为什不问？”
良寒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他错题。
路霄盘腿，让自己脊柱维持在个舒服姿势，笑嘻嘻地说：“肯定不能不问啊，学霸大腿那是能轻易抱上吗？抱上又怎可以放弃。”
良寒没有抬头，勾画习题集，看似随口地问：“那白天呢？”
路霄也随口说：“这不是害怕耽误你时间嘛，你精力也有限，简单就去问别人。”
忽然间，那窗帘哗地被拉开，暖色调灯光扑出来，路霄冒出头扒着玻璃门朝他做个急切口型：你等会儿！
良寒这个时候才听到他屋中还有别人，路霄脸急切，但看着整体情绪状态还不错，良寒轻舒口气，点头，路霄又猛地把拉门拉上，良寒则自己掏出手机，认真站在栏杆后等起来。
大概七分钟左右，拉门再次拉开，路霄抱着练习册、笔、台灯、垫子走出来。
良寒不解地问：“你刚刚干嘛呢？”忙忙叨叨。
路霄随口说：“妈来看睡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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