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点水似。
路霄感觉到自己嘴唇被人轻轻地碰下,但是没有动,靠着门边懒洋洋地看着良寒。
良
路霄无来由有点心烦,他翻个白眼,不再说话,就近找个沙发坐下,把自己外衣脱掉,仰头躺着。
良寒则是默默地提起冲锋包,拿出充电器把两个人手机充上,紧接着拿出预备好洗漱用品、拖鞋浴巾、床单被罩……良寒家既然在这个景区里有股,那景区给他安排房间就不可能不干净,但他还是把切会贴身东西全部换边,样样地在屋中整理。
路霄作为个“精神男人”大字型地在沙发里躺着,眼瞧着良寒把要睡觉床单被罩换过遍,次性拖鞋拿出来放在床边,水壶全部拿走放好矿泉水,又拿着晾衣架把路霄脱下来T恤挂起来——因为路霄衣服上有装饰性褶皱,这种衣服打理起来很麻烦,路霄歪着脑袋看着良寒不知道从哪里翻出小夹子把他衣服夹好,简单地给他T恤做定型。
做好切整理后良寒按熄屋内大灯,只留下几盏壁灯,自己提着洗漱用品去洗手间,路霄摊在小沙发上混混沌沌地想会儿,听着里面水流声,没来由有点心痒,撑着扶手慢吞吞地站起来,走过去。
良寒正在盥洗台前洗漱,电动牙刷发出轻轻嗡嗡声,他从镜子中看到路霄走过来,吐掉漱口水,回过头——应该是已经洗过脸,良寒鬓角乌黑,眉眼带着股温润、如点玉般湿漉漉水汽。
天黑时候,良寒把路霄半扶半拖地带回房间,他们房间也是景区里房间,路霄原本已经喝得微醺,走过长段很宽敞玄关后,看到室内,酒忽然醒半,扭头问良寒:“张床?”
良寒看着他:“你不是说和过夜吗?”
路霄沉默地看着那张大床,脑子挺清楚地说:“别装,说是标间,两张床那种。”
良寒看着他不说话。
路霄搞得想给他翻白眼。
良寒对路霄说:“换好床单,你可以进屋躺会儿。”
路霄站在门口,声音低沉:“不,看着你洗漱。”
良寒看着他:“不是醉吗?回去躺会。”
路霄重复:“不,要看着你洗漱。”
良寒没再说什,继续刷牙,等到他洗漱完,他简单收拾盥洗台,走出来时候忽然靠近,亲下路霄嘴巴。
路霄:“再开间,你打电话。”
看良寒根本不动,路霄直接说:“你不开话去开。”
良寒拽住路霄胳膊,默默地看着他眼睛:“不是你说要体验有男朋友是什感觉吗?”
那眼睛委屈又含情脉脉,这样眼神,让路霄每次都很无奈。
良寒又放大招,他问路霄:“只是到明天早上都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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