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蘑菇说
话景初听不清楚，元琛却是熟悉。
他眼神像在看
个死人，语气平静：“是你……把毒草粉给
明舒？”
景初还想争辩，猛地被元琛死死掐住脖子。
元琛低声道：“为什
？”
景初在他禁锢下几
明舒始终没有回应，双眼紧闭，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手指已经开始微微僵硬。
元琛专注地看他会儿，低声道：“你是不是生
气？是……哪里做错？”
小蘑菇还在哭，抱着怀里纸团子：“呜呜呜舒舒……”
这时景初走进来，看见坐在地上小蘑菇心下惊：“这东西怎来……”
会动会说话紫色蘑菇，他认出这是曾经帮助过元琛树菇。
元琛皱眉：“你在胡说什？”
他跪坐在地上，轻柔地将明舒抱出来，自言自语般：“吓坏，都不肯睁眼。”
明舒脸上还挂着点泪痕，元琛为他擦去，动作越来越慢。
他面无表情，微微躬起脊背紧绷。
明舒死。
他环顾屋内，没有见到明舒身影。
“舒舒！舒舒！”小蘑菇在衣柜前，用力拍打着柜门，边哭边喊：“舒舒快出来……”
元琛走近，蹲下来将小蘑菇轻轻挥开：“明舒在里面？”
小蘑菇点头，抽抽嗒嗒地抹泪。
元琛以为明舒害怕，才躲着不肯出来，又喊他声，打开柜门。
景初还不知道发生什，小蘑菇见他，抹抹眼泪愤怒地冲过去：“是你！都是你！”
它都看见，是景初把小包东西给明舒。
“是你给毒草！”小蘑菇用手猛锤景初鞋子，“是你这个坏人！”
它说话吐字不清，这小蘑菇也没多大杀伤力，他站在原地不动：“元琛，把你蘑菇弄走。”
他抬起头，发现元琛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前。
他在他回来之前，躲在衣柜里偷偷吃毒草粉。
“为什？”元琛喃喃道，抚摸着明舒侧脸，手背上青筋,bao起。
半晌后，他低头在明舒冰凉唇上印下吻，抱着他起身。
床铺依旧是他离开时模样，给明舒擦过尾巴毛巾随意扔在边，被子凌乱地堆在角。
元琛将明舒放到床上，为他盖上被子，牵着他手说道：“杀景双，你可以安心留在这里，没有人再敢多说半句。”
明舒安静蜷缩在角，白色尾巴软绵绵地垂在侧，无声无息地低着头。
元琛呼吸颤，伸手触碰他冰凉手。
明舒左手无力垂下，个纸团子从他手中滚落。
小蘑菇跑过来捡起纸团子闻闻，哭得更加大声：“是、是毒草呜呜呜……”
它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晚，明舒在衣柜里轻微挣扎过，但小蘑菇打不开柜门，又出不去，无法向元琛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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