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渊神色未变,不知信没信,轻声道:“是?”
如果只是这样,明舒为什会脸红?还支支吾吾不愿意说。
“嗯……”明舒硬着头皮继续编:“穿在里面衣服大点……用带子绑住才不会松开。”
话音刚落,秩渊手转而抚上他腰腹,拉起外面上衣往里摸。
明舒身体颤,连忙又解释道:“今、今天没有绑……”
“之前?”秩渊看起来漫不经心,轻轻捏着明舒腿,“什样?”
明舒呼吸发颤,努力保持清醒:“您……您是大天使,不可以……”
现在他们两人亲昵姿势,要是有谁过来不小心撞见,怕是会怀疑自己出现幻觉。
“不可以什?”秩渊打断明舒话,意味深长道:“不可以勾引大天使?”
明舒喉间梗,眼神躲闪着:“没有……”
明舒脊背僵硬,禁锢在腰间手让他无法退开。
他埋着头,看见秩渊指尖缠绕丝带,脸越来越红。
那是他用来绑尾巴,每天贴身放置,现在被秩渊拿在手里,总觉得莫名羞耻。
而且秩渊是不是发现什……怎会问他这种问题。
明舒靠在秩渊怀里,放在他膝盖掌心向上抚摸,温度隔着衣物准确传达,他不安地动动。
秩渊依旧没有放过他,最里面单衣很薄,像第二层皮肤,手指贴上来不轻不重地捏。
明舒含糊地哼几声,无法抗拒秩渊触碰。
他这时候总算后知后觉,秩渊目也许根本不在弄清楚丝带用途,他就是想欺负自己。
他被撩拨着,身上天使香水味道被蹭掉点,秩渊靠近明舒颈侧,嗅着衣领下方溢出来甜腻香气,手上力道无意识地加重些。
明舒小口呼吸,泛红眼尾看起来像哭过,忍不住咬秩渊口,在他下颚侧留下道浅浅
离得太近,点细微神色变化都可能会被捕捉到,明舒有种被秩渊彻底看穿错觉。
那目光像要穿透层层衣物将他扒光,任何秘密都无处遁形。
腿间手继续向上移动,秩渊又道:“你还没有回答问题。”
丝带还在他手上,非要明舒说出用途才行。
明舒慌忙按住他手,努力想着该怎编:“是……是绑在衣服上。”
尾巴不能被发现,但明舒又是喜欢和秩渊亲近,即便有,bao露风险,还是不由自主地蹭向他。
“您之前,”他边纠结道,语气里有些控诉意味,“明明不是这样……”
尤其是最初遇见秩渊那几次,他无比冷漠,都不曾多看自己眼。
好像是从昨晚开始……难道他之前冷淡,当真全部都是装出来。
还有早上在内殿大厅,或许是顾忌着会有使教随时过来,他也没这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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