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皮肤下藏着脆弱血管,骨头也是纤细,仿佛稍用力就会折断。
秩渊目光转移,掠过明舒额发,与他身后对透明翅膀。
没有犄角存在过痕迹,翅膀也是真实。
若真是恶魔,怎会伪装得如此完美?
从明舒身上遗落丝带……尾巴?
明舒会意,乖巧地牵住那只手,被带到秩渊怀里,坐在他腿上。
秩渊捏着明舒手腕,指腹在那小块皮肤上轻轻摩擦:“你今天,做什?”
这个问题,明舒差点以为他发现自己去过寝殿,心跳漏拍。
不过他白天确实没怎见到秩渊……秩渊语气里听不出生气或是质疑意思,可能是他想多。
明舒回答道:“没做什,中午浇花,其余时候……就在内殿里。”
该如何处置?”
使教等待许久,才听见秩渊回应:“放下吧。”
他不疑有他,小心翼翼将木托连同上面外袍放下,向秩渊告退。
—
下午发生事,明舒无所知,他只恰好看见北殿使教离开背影,并不知道他来找秩渊做什。
秩渊又应声,目光落在不远处花丛。
经过明舒几日照料,这些花,反而比之前精神更差点。
明舒来时间还不长,若不是仔细看,也极难发现。
而即使是品级最低使徒,会对各种花草树木也有着天生亲和力,这种情况不应该出现。
秩渊收回视线,只手抚上明舒颈侧。
当他去前厅时候,里面空无人,秩渊已经不在。
直到天色将暗,明舒才在花园里找到秩渊。
秩渊坐在凉亭台阶上,身后翅膀只显露出对,收敛着低垂下来。
明舒走近,跪坐在台阶下方草地:“主上。”
秩渊抬眼看他,淡淡地“嗯”声,朝他伸出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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