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着
对天使翅膀，漂亮清纯
面孔，衣服底下却还藏着条恶魔之尾。
秩渊言不发，没有抗拒尾巴亲近，摸
摸明舒腿上被带子勒出痕迹。
明舒浑身轻颤，本能般缩进他怀里：“对不起，
不是故意……”
“、本来想告诉你，”明舒努力辩解，“可是你这几天都不在……”
“真？”秩渊轻轻出声，抓住意图缠上
亲阵，他突然听见秩渊说：“你把羽毛，送回地狱？”
明舒微微睁大双眼，眼睫颤下。
秩渊怎
知道……他提到地狱，定也发现他身份。
明舒反应说明切，秩渊神色冰冷，漆黑眼底显现出丝怒意。
他指腹碰到明舒被亲红嘴唇，略带粗鲁地摩擦，突然将他抱起来，朝寝殿里去。
“你去哪里，”明舒抬起头，有些委屈道，“找不到你。”
秩渊迟疑瞬，才伸手抱住明舒。
他抱得很紧，将明舒牢牢按在怀里，俯身道：“想？”
秩渊声音又低又沉，吐字紧绷着，只手轻轻捏住明舒后颈。
明舒闷闷地应声：“每晚都在这里等你，去问过使教，他们都不知道你在哪儿……”
出门，想寻找秩渊，在花园和各处走廊找遍，却不见他踪影。
明舒又去寝殿，这回他没有直接进去，而是乖巧地守在门外。
然而直到深夜，秩渊也没有回来。
不只是这晚，后来整整两天时间，明舒都没有再见到秩渊。
他去外殿找到使教询问，使教也说不知道，随后匆匆走。
房门无风自动，“砰”声关上，明舒被丢进床铺。
他试图逃离，被抓着脚踝拖回去，身上衣物件件剥落。
最后只剩下条细细带子，绑在腿上，秩渊伸手扯。
带子绑过地方留下道浅浅痕迹，在白皙皮肤上十分显眼。
而被带子绑住尾巴失去束缚，微微晃动着翘起来，勾住秩渊手指。
他失落又委屈道：“你下次再忙时候，可不可以提前跟说声？还以为……”
明舒不是没想过，秩渊可能发现自己进过他寝殿，但他不出现，明舒准备好借口都用不上，也就越发忐忑不安。
“以为什？”
不等明舒回答，秩渊捏起他下巴亲上来。
明舒顺从地回应，乖巧地不像话。
明舒失落不已，安慰自己秩渊或许在忙。
天黑之后，他又来到寝殿门外，摸着旁石柱上花纹，边心情低落地等待。
走廊里亮起灯，明舒背靠着石柱坐下，揉着眼睛打个哈欠。
这时，阵熟悉风浪掀起，明舒扭头望去，终于见到熟悉身影。
他惊喜万分，起身朝秩渊奔去，猛然扑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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