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
其实在进寝殿之前，秩渊在门外亲过他，现在也算是将他抱在怀里。
然而明舒不满足，他还想要更加深入
拥抱与亲吻，相比之前，今晚秩渊是有些冷漠。
秩渊依旧不为所动，松开明舒下巴，指尖抚摸着他颈侧，突然问：“你是魅魔？”
明舒老老实实点头，他保留
上个副本身体，准确地说来，是拥有魅魔血脉半魔。
不知是不是错觉，看见他承认，秩渊神色似乎有
些微妙变化。
他知道是明舒拿走他遗落在椅子上外袍，连同里面羽毛起藏在自己房间。
明舒反应过来，他早该猜到，在夜里会发光羽毛，定不普通。
他努力解释：“衣服……衣服是因为，
穿太多次，上面已经没有你味道。”
秩渊沉默片刻，神色微动，指腹摩擦着明舒下巴尖：“穿太多次？”
明舒察觉到他在意这事，红着脸“嗯”声：“每天晚上都穿着睡觉，闻着你身上味道才能睡着。”
传送回地狱东西必须与大天使相关。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是被迫。
“那次拿走椅子上外袍，羽毛就藏在袖子里面，”
明舒再次强调，“好喜欢那根羽毛，因为是你……可是如果不那
做，可能会死……”
秩渊眉间轻皱，手上力道也不由自主地松些。
明舒不知道原因，又凑近亲他，见他不拒绝，大着胆子伸手解他衣领。
秩渊也没有拒绝，只手搂着明舒，轻轻抚摸他腰侧，像在鼓励他。
衣领被解开，露出心口处淡淡伤痕，再过几天，就能彻底愈合消失。
明舒摸着那道伤痕，凑近亲亲。
两人离得近，明舒几乎是坐在秩渊腿上，清晰地感觉到他反应。
“后来味道没，就不想要衣服，”他羞涩不已，尾巴翘起来，顶端有意无意蹭着秩渊腿，“不是故意扔掉……”
他总说不是故意，他虽是恶魔没错，潜入神殿也确另有所图，但他是真心喜欢秩渊。
“你不喜欢吗？”明舒眼巴巴望着他，“你这两天，是不是在躲着？”
秩渊能感知到羽毛方位，自然也第时间知道他将羽毛传送回地狱。
明舒神色委屈又失落：“你都不抱，也不肯亲……”
“衣服呢？”他又问，“被你扔。”
明舒呼吸滞，这时候才想起来，他扔掉那件外袍，后来好像直没有消息，他以为是还没有被人发现。
他含糊道：“你怎知道……”
秩渊半垂着眼：“直知道。”
身为大天使，从他身上脱落每根羽毛都不是寻常物，他能感知到羽毛方位，和些附近声音，只是比较微弱，听不太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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