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应声转头,见他身打扮得体,点点头,斟酌片刻,又道:“以后沐浴更衣之类事,若是有人在旁,即便是同性,也该避让些。”
他点点头,问道:“那长舒呢?”
“什?”
“长舒也要避让?”
“那是自然。”长舒道,“除非结发夫妻。便是父母亲眷,到你这般年纪,再在他人面前做出此等举动,都是不雅。”
得干二净。现下看长舒站在他身后,倒是想起。估摸是长舒今日让他睡足,便早撤下服侍众人。
难得长舒亲手为他束次发,容苍自觉乖巧起来,正襟危坐于镜前,舍不得眨眼地看着镜中低头仔细替他打理头发长舒。
盘好发髻,长舒从袖袍中取出根发带,替他束好,动作极轻,嘴上却问着:“可紧?”
“不紧。”
“松?”
“那同长舒做结发夫妻。”
长舒闻言愣,随即走上前去,扬起折扇狠狠对着他头上敲,眼中有些许怒色,脱口斥道:“放肆。”
“不松。”容苍抬手摸摸自己发髻,顺便悄悄碰到长舒手,笑道,“长舒盘,刚刚好。”
长舒不语,走到侧,取下挂在熏香旁套新衣,递给容苍道:“见你这几日似乎又长高些,便命人裁套新褂子。穿上看看,合不合身。”
容苍欢欢喜喜地换上,全然不顾长舒还站在旁,待换好后转过身,才发现长舒已经踏出殿外等他。
他跑到门边,长舒负手背对着他,不知在想什。
“长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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