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舒看得怔在原地,人也回来,要进来同他起睡也让进,好端端,两千年不见,怎又哭起来?
但见那头容苍抹眼泪,抽着鼻子使劲压制住哭腔,问道:“他是谁?”
“他……”
没等长舒说完,他又咄咄质问道:“他说偏殿是他住……什叫是他住?明明是地方,怎离开几年回来就变他?还叫不准住在这里,不住这里该去哪里呢?连你名字也不许叫,难不成离家遭,就不是赤霜殿人,不是长舒人?连长舒二字也叫不得?当年虽小,但满烟寒宫也就唤得你声长舒,如今学本事回来,却倒被除籍。早知如此,便是永生永世当个废物也不要离开你半步……”
越说越得劲,越说越委屈,容苍字字问责,句句诛心,说得声泪俱下。到动情处,干脆直接把脸埋在臂弯里呜呜哭起来。
。”容苍道,“那正好。”
拍拍红羽肩,他道,“让让。”
红羽侧身让他过去,心里正疑惑这人怎洗个澡出来就变得如此好说话,下瞬就看见容苍穿身单衣,湿着头发朝长舒住处走去。
还没等他追上,容苍已经敲响房门,斜着眼睛挑衅地看他眼,柔声对门内唤道:“长舒……”
红羽抱着剑,对容苍挑衅不屑冷哼。只道君上才不会让他进去。
长舒站在原地,沉吟不语半晌,待房里哭声小,方坐到榻边,冲容苍招手道:“过来再哭,替你把头发擦擦,免得着凉。”
腹诽还未落地,房门被打开,容苍对着房内人小声说两句什,说完还去拉长舒袖子,接着红羽便眼睁睁看着容苍进房门,在关门之时还顺便抛给他个蔑视眼神。
殿内,径走到榻边君主久久没有听见身后人跟上来动静,偏殿那方,红羽住卧室,却突然传来极,bao躁砸门声。
长舒顺势转头,刚想开口询问容苍他与红羽方才是不是起什争执,何故惹得红羽如此行径,便看见对方站在门口,双手负在身后,耷拉着嘴角,满眼怨屈,副不知是在他这里还是在红羽那里受天大气模样。
“怎?”
不问还好,长舒开口,容苍眼泪应声而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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