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出口,老太监甩拂尘,很明显知道接下来会听到什:“别给说些有没,大家伙儿都是轮着去,谁也没特权,这个月就剩你俩没轮完。”
众人眼风似有若无地朝长舒二人扫来。
小太监旁边那个直勾勾地盯着正在出神长舒,须臾,眼神变得狠戾,捏拳头朝容苍二人指道:“德全这月
昨夜小太监趁长舒更衣空隙凑到容苍身旁道:“海哥儿,你还真是吃不饱啊。”
“啊?”
“昨夜都看见。”小太监酸溜溜地,伸手露出三根指头,“直到这个时辰才回来!”
长舒背对着他们,小太监正好拿眼睛肆无忌惮地扫视,过后直接用手挡住嘴,凑到容苍耳边问:“你皮糙肉厚只管自己,人全哥儿那打小金枝玉叶,家里犯事儿才落个全白进来,他受得住?”
容苍眼珠子转,从昨夜到今天,小太监话里话外已经把他和长舒借用这两人关系透露个大概,试探着开口道:“没有耕坏地,只有累死牛。”
,“探取下嘛。”
“不探。”
“长舒不想知道容苍心中有何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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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长舒拂袖道,“吃喝拉撒贴脑门,酒囊饭袋作肉身。”
小太监“哎哟”声,捂嘴笑得像亲眼看见昨夜二人苟且*乱猴,笑过又眼放精光地问:“这事儿滋味真有那好?”
“好不好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容苍见长舒穿好衣服,也就不再搭理小太监。兀自领着长舒出卧房到外面随众人听候掌事差遣。
两人心里都念着昨夜到霁月宫,只盘算等会儿散想办法摸进去查探,被派活时也不甚走心。哪想掌事太监下句话就让他们来精神。
“福康、福礼,你们俩今日负责去霁月宫洒扫送饭。”
闻声看过去,掌事叫正是昨夜那小太监和他身旁站着另个。只是这时听见自己被叫去霁月宫当值,早晨那会儿脸上光彩已经被吓得半点不剩,颤颤巍巍抖着嘴唇开口:“高公公……”
“……”
紧赶慢赶走回卧房,宫中打更人敲响三更梆子,容苍让长舒先躺下,自己再掀开被子挤进小太监和长舒二人之间。
长舒刚想闭眼,臂窝中突然钻进个毛茸茸脑袋,头顶抵住他下巴。容苍手搭上长舒腰,手穿过背后圈住他,仰起脖子用手指指外侧酣睡小太监,冲长舒小声告状道:“长舒,他挤。”
长舒垂眼,无言盯着枕在自己胸膛人半晌,最终还是没有戳破容苍借口,只当小孩子刚回家还有些黏他,回手拍拍容苍背,让他寻个舒服姿势躺好,低声道:“睡吧。”
被褥还没捂热,众人已经陆陆续续地准备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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