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却好像抱着长舒不知不觉换姿势,他在上,长舒趴在他身下,雪白背上对蝴蝶骨抖得厉害,整个身板丝不挂,就这瑟缩在他撑起两臂之间,被他撞得颠荡。每每头顶要磕到床柱又被他卡着腰身扯回去,随着他锲进身体动作话不成句,温声软语地求着他:“容苍……太深……轻……轻点……”他闻言动得更快,直弄得长舒个字也说不出,只嗯啊地哭喊叫唤。
耳边响起遥遥声鸡鸣,容苍猛然睁眼,微微吐白天色渗进房中,小腹往下地方有不可名状快感传来,他下子从床上坐起,裤裆里瞬间片黏热。
挲着,妄图渡些温度到长舒身上。
而后者完全没有体会到他这份柔情,满心只有被冒犯怒意,手心正蓄法力准备把身上这块黏糊糊膏药掌打到对墙,却听见窝在自己颈边脑袋颤声道:“长舒……你还冷不冷?”
长舒手腕不由得抖,蓄好法力个不留神便在掌心散去。
他想起两千年前个晚上,身边人也是这样想拿自己身体传给他些许暖意,可惜人还没贴上来,就被他不由分说地赶出房。那夜偏殿哭声让他至今想起来,胸腔都还有些隐隐作痛。
“长舒,长舒。”抱着他人见他不应,更慌几分,又把他缠得紧些,“这样能不能让你暖点?”
长舒还是不说话,容苍急得起哭腔:“怎还是这冷?长舒怎还是这冷?”
“好。”长舒放缓语气,低哄道,“不冷。快点睡。”
“真不冷?”
“真不冷。”长舒点点脚尖,给踩在他脚背上容苍些肢体语言安抚似,又道,“两个人在起睡,迟早会暖起来。”
容苍这才罢休,不再多言,箍着长舒安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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