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次撞上是铜墙铁壁,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浪子也有靠不岸。那位三界内外独份绰绰风姿长舒殿下,出名冷傲孤高,是个油盐不进主。
死缠烂打两百年,总算是把烟寒宫大门缠得再也不对他开放。自此宫中戒训上又多条:凡有意
“这次打死你也猜不到他送什。”小仙娥挑挑眉毛,小心翼翼环顾周遭,确定没人后,凑到对方耳边,“他送幅自己亲手描摹丹青……”
“这有什奇怪……”
“你听说完——”那小仙娥急急忙忙拉着旁边人胳膊,凑得更近些,“他画是咱们长舒三殿下。”
“不然呢?难不成还画别人?”那人听完打个呵欠,“既是要送给三殿下,那画他也是理所应——”
“他画是三殿下扮作女儿身模样!”
五万年前。
九重天,烟寒宫。
正是晌午时分,各宫殿主人大都午睡未起,正殿前庭院花阴寂寂,宫门虚掩,偶有几许清风将围墙而种枫树吹得沙沙作响。两个梳着十字髻洒扫仙娥闲来无事,坐在院子中央那颗数十人合抱粗老枫树下花坛边窃窃私语。
“你昨天不当值,没瞧见咱们宫里大场面。”
“怎,东海那小祖宗又跑来招惹咱们三殿下?”
话音落完,打到半呵欠戛然而止,院内陷入片寂静。
风吹树摇,阵窣窣响动。
半晌过后,枫树下传来颤巍巍声感叹:“他……他怎……敢呀……”
这件事早在天以前便传遍整个九重天。
东海水神玄凌帝君有个亲生弟弟,自小被惯得无法无天,唤作玄眧。这位骊龙族二殿下,几万年来声名在外,上天下海,没有他不敢做事,没有他不敢惹人。自两百年前在罗睺法华宴上见过幻族储君长舒三殿下后,对其钦慕之心便发而不可收,自此不过万花丛,两眼只看烟寒宫。
“可不是!”挑起话头小仙娥说到这个脸上霎时容光焕发,“昨天那动静大得哟。别不说,光是三殿下发怒那副模样,这辈子能被见着这次,算是仙生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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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看看招惹他是谁。”另个仙娥撇撇嘴,把手举到眼前扣扣指甲,司空见惯似说道,“除那位混世魔王,谁还有那大本事和胆量让咱们三殿下动怒啊?”
“说也是。”挑话想想,点点头,片刻过后还是忍俊不禁地笑出声,碰碰旁边人肩膀,挤眉弄眼地压低声音道,“昨天可不样……”
“是?怎个不样法?”接话眼珠子转,来点兴趣,“难不成那小祖宗不下聘礼,改送婚服?反正都是被三殿下扔出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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