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捷抓紧溜走意识停霎。
周翁笑呵呵地答:“没有什不妥,是公爷回来路上有门客说看见脏东西,真真假假,老朽无事便取些之前剩下香烛佛经烧烧。”
费大人沉吟:“这是大事啊,还是请太常令来看看罢,别真生什事?”
还真是军国大事啊。
他没再细听,没有意思,他也不关心。
来都来,不再转转说不过去,孔捷意识游走,反向往东侧行。
过三层仪门,应该是国公起居地方,他看不太清晰,只感觉烛火光亮很少,屋内冷清,侍从没有,人气极稀,屋外种着几株灰褐色无花无果树株,若不是知道这是公府地界,他还会以为误闯哪个佛门清净之地。
孔捷没有多看,紧接着再往内院,他察觉到国公府东南角有股非常沉郁、非常强大、非常排外力量,他不知道那是什,但是他有些好奇,飘飘荡荡地伸展过去,可是还没等再靠近,他又忽然止住意识。
砖阶罅隙,鬼魂意识不断游走,经过无数侍卫身边,溜上台阶,跨过门槛,左右摆荡会儿,选个方向扎进去——
与地面接触截面只有掌心大小,孔捷闭着眼看不清书房内具体细则,只有很模糊影像,能感觉出屋内装潢颇有几分天家气象,似乎是宫中造办处帮忙修缮,底色张扬华贵,但常用之物又十分古朴无华,豪奢中流转着份温柔起伏。
帘幕低垂。
孔捷先是看到位陌生中年男子,应该是刚刚乘轿而来那位,身着月牙白常服,正垂头看着什。
“外交之策是本官领衔定,朝向草原称臣纳贡为就是休养生息争取局面,可总有人不明事理。”
他感觉到不适。
眼前座屋子,木质结构,中心对角古朴规制,左右为窗,中间为户,门匾上端端正正地写着“沐仁沐德”,远远瞥,像是张长着大嘴目瞪口呆脸。
他看到那屋子在哭。
孔捷立刻原路退回来,喉咙感觉到阵阵干哑,游走回外书房时候,好不容易喘出口气,碰上刚刚慈眉善目老头,那老头抱着团烛火香烛从后门进入,行经书房,笑着朝那儒雅中年男子问好:“费大人辛苦,这晚还特意来上趟。”
那位儒雅费大人笑着应句,看到他怀中之物,扬下眉毛:“怎?是院里有什不妥?”
那人如是说句,紧接着顿又问:“此事陛下知道吗?”
那是个儒雅男子,难得口气这般严肃峻急。
“知道。”成国公内敛沉稳声音响起:“陛下特意命回来就是料理此事,叫们不可走漏风声。”
对面颔首,立刻道:“需要本府配合什,公爷请说。”
孔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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