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沐:……
太常令不知道该评价什好,只能说大人物行为每次都挺发人深省。
过会儿,国公终于意犹未尽地停下来,举目四顾,沉声:“如果只是布匹,写字传信还是挺不方便。”
他声音听起来非常正经,但太常令只觉得他是无聊,口头上认真附和:“毕竟是吴绫,还是没有办法和纸比。”
国公心不在焉地“嗯”声,两手摆弄着块长生帖,用力地绷开、举起,对着天光用力地比下。
沟通之法,之后在太常寺库阁里看圈各式法器,最后什都没拿,只说会让孔捷再招次魂,看看他应对。
之后发生什韩沐不清楚,国公爷不会跟他讲,他只知道第二日孔捷便在这里提走张长生帖,他得公爷嘱咐,说孔捷要拿什你就给什,不要拦,他也就大方地给,再之后见长生帖,它就被人很,bao殄天物地裁成两段,国公当日心情非常愉快,吃块太常寺桃花糕觉得味道不错,然后让人买叠油包纸,开始包着传。
韩沐:……
没有人拿长生帖这用过,这两口子个比个别出心裁,当完信鸽当邮差,玩得是不亦乐乎。
之后事情他也就知道,坷尔喀酒馆事发,国公在判断形势后当即让太常寺出面把这颗火疖子拔出来,不过当时韩沐还不是很有经验,救完“孔捷”竟然还又多嘴问句,在得到国公第二次明确否认后,好,他终于懂。
韩沐费解地皱眉,时间不懂他想干嘛,长生帖里面交梭着三层纹路,天光照,雪白布匹当即流动出轻盈美感,又轻薄又厚密,宛如铺层珍珠润泽,只见国公认真地看会儿,然后转过身,问:“你看这个大小,做个扇面怎样?”
韩沐:……嗯???
国公您礼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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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有些话不能瞎说,说引起轩然大波,有些人不能瞎叫,叫韩沐担不起责,国公说他不是那他就不是,自己什都不知道,自己用心埋头办差。
可是事到如今,韩沐还是忍不住暗中对国公道句“佩服”。
看来您不仅是不告诉,您连王爷也没说啊!
那好,心里没有不平衡,太常令怡然自得地往柜阁处靠,拈起杯盏吃盏凉茶。
具牒之后需要等扶箕显形,这个过程快则非常快,慢则非常慢,国公此时显然是无事可做,便垂着眼睛开始摆弄眼前两张长生帖,长案上有各式法器,他拿过根短笛,雪白绫帖被他展开,包好,放在左边,过会儿,那左边长生帖慢吞吞地空,右边慢吞吞隆起,国公便耐心地展开,拿出来,包好,再拿过枚三重羽,展开左边绫帖,再来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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