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季泽和沈初赶到学校西门
“小李烧烤”。
付明清正趴在在路边塑料桌子上醉得不省人事。
“
个人喝成这鬼样？”季泽踢
踢倒在地上啤酒瓶，“多亏
把沈初拉过来，不然还真拖不动你。”
“他妈做错什
？”付明清单手握拳，往桌上就是砸，“就因为是豹子？”
付明清这话说没头没脑，季泽当他胡言乱语，然而沈初却心头跳。
他报个地址，随后挂断电话。
季泽收起手机，看着身边沈初：“付明清喝酒呢，过去找他。”
沈初抬眼看看紧闭校门：“你怎出去？”
季泽摸摸自己鼻子：“翻墙。”
沈初点点头：“你去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也跟着季泽出来。
分明这事跟他没有关系，但是他想到季泽焦躁样子心里就堵得慌。
他想着出来透透气，结果脚不自觉地就走到校门口，接着及其自然，就顺便查下进出记录。
季泽也不知道有没有来查过，沈初手机开开关关数次，还是没把电话打出去。
总要来，就等等他。
“白绯回寝室，”沈初说，“入校名单上有她名字，也已经去女生寝室求证过。”
季泽低低“哦”声，发现自己关心则乱，竟然忘记去寝室找找。
“可是付明清没有回来，”沈初看向校外，“你要去找他吗？”
小姑娘安全，季泽心上石头就落下大半。
至于付明清，他爱去哪去哪，死不就成。
“就因为是食肉动物？”付明清抓着季泽手臂，大声质问道，“这是能选吗？！”
沈初喉结上下滑，不明白自己内心为什会惊起这样惊涛骇浪。
“对她那
季泽“嗯”声，转身要走。
沈初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初那突如其来问。
两人在这里日常分别，却莫名多种壮士去不复返凄凉感。
“那什…”季泽停住脚步，回头找看向沈初，“西门烧烤摊，起吗？”-
等到季泽过来，就说自己偶然路过。
嗯，只是路过。
电话里忙音响好几声，就在季泽要挂断时候，突然接通。
季泽眉头紧拧着：“喂，付明清？”
“出来喝酒。”付明清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不找，回去吧，”季泽转身，掏出手机又给付明清打通电话，“你找狗腿子请假吗？”
“没有。”沈初走在季泽身边，“散步。”
话筒里依旧是几声忙音。
“散步？”季泽语气轻松，脸上带笑，像是以前那样随口跟沈初说着话，“特地从网吧回来，然后就出来散步？”
沈初沉默片刻：“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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