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和季泽起站起身,看向讲台。
“老——师——好——”
炎热烦闷夏天,永无休止蝉鸣混着阳光和冰块碰撞声响。
沈初拖长声音,在微微鞠躬时瞥向身边少年。
哪知下秒对上季泽目光。
好”,像是从地上转到地下,明面转到暗面,默不作声地直存在着。
沈初想,如果回到高二时候,自己觉醒来,季泽肯定会捧着他自己手,卖惨博同情:“给你扇十来分钟扇子,手都要断,给捏捏。”
而自己大概会挺嫌弃地说:“又没让你扇,手断去医院,捏捏有什用?”
然后季泽扑上来把他抱住,哀嚎着喊他没良心。
上课铃响,沈初手臂撑着桌子,揉揉眼睛。
狼崽子微垂眼尾透着温和,眸子里藏着促狭欢喜。
“偷看呢?”
“兔宝宝?”
作者有话要说:季泽/沈初:觉得他不是不喜欢。
季泽收手上折扇,递给前排河马。
“醒?”季泽把生物书拿出来,“这节生物课。”
沈初哑着嗓子“唔”声,从桌子上堆起来课本里抽出生物书来。
“上课,起立!”
班长中气十足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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